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简妈给简单打电话,问她是不是昨天开津给他们打电话又问了那个关于承包土地的事情了。
简单说是,问她怎么了?
简妈就道,“难怪那个红敏今天早上在路过我们家院门口的时候突然把我们喊答应说些阴阳怪气的话,看来那些人是给了她没脸。”
简单就问她她都说了些什么?
简妈就道,“能说些啥,还不是说些吃不到葡萄说不普通酸的话。”
跟着简妈就跟他们学舌,“小叔小婶儿,简单他们没那么多钱么当初就不要说承包土地的事情嘛,这说了后来又不包,我也是就在群里说了一句公道话而已,结果那些人还来怪我说我坏了他们的好事,把我给狠狠地骂了一通。”
简单就问,“她真被人骂了?”
简妈就道,“听说是骂了呢,而且还被人骂的之难听,哎呀,老家那些人骂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怎样弯酸刻薄就怎样来。”
简单就吁出一口气,嘴角就扬起一个大笑脸,心里只觉得爽。
“那也是她活该!”
简妈就十分赞同地道,“你爸也是那样当面跟她说的,说她之前不去捣那个坏,撺掇别人去提高那个租金,你们也就把那个地给包了。
她还不承认,非说什么自己不懂行情,你爸就说既然你都不懂那个行情那你还多那个嘴?然后她就不吱声了。
你爸又说你们包不包那个地是你们自己的意愿,你们又没招她惹她,她被人骂了就来找我们家的晦气,简直就没有那个道理。
反正你爸是把她狠狠地数落了一顿。”
简单就冷哼了一声,“你们别理她,那就是一只疯狗,看见谁就逮着谁咬。”
简妈就道,“我们是不想得理会她呢,不仅不想得理她,就是那边那一窝篓子我们都不想沾惹。”
简单就道,“她不是在城里给人杀鱼灌香肠的么?怎么又回来了?又回来拿衣服?”
简妈就道,“听说是回来给她娘家爹过寿。”
“哦,”简单就突然想起好像公公婆婆的生日也快到了,就下个月,两个人的生日刚好相差半个月,公公的生日是月初,十一月三号,而婆婆妈的生日是十一月十八号。
简单就在想着他们到时候给他们准备个什么样的礼物呢?老实说她向来都不大喜欢过生日,自己过生日除了年龄又长了一岁之外,好像也没得啥子特别的,而自己之外的人过生日呢她就头大不知道该准备什么样的礼物好。
像小西瓜和小葫芦就好打发,给他们准备一个蛋糕,再外加一人两套衣服就可以了,但是大人你就不能老是准备衣服了,偶尔还得准备一点不同的,这样才有新意。
而且前不久她才给家里人一人买了几套衣服,到时候过生日又买衣服就不妥了,就显得有些随意了。
而且据她所知公公婆婆冬天里的衣服还是挺多的,她就是再买估计他们也不会怎么拿出来穿,这一年就是一年的形式。
看来她还是得跟胡硕商量一下。
“唉,我在给你说话呢?听到没有啊?”简单正就这个事情想得出神,忽然就听到胡妈在电话那端叫她。
“哦,妈,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说一下呢,我刚才想事情去了,”简单回过神,就道。
简妈就将话题给她重复了一遍,“我说现在天气渐渐的冷了,你平时要多加注意保暖,不能把自己给弄感冒了,还有出去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把口罩给带上,现在是流感高发期,我们这好多人都感冒了。
前不久你外婆都遭了,上次你三姨父去镇上的医院给你外婆拿药,你三姨父说那医院里挤挤满满的都是人,都是感冒了的人,流鼻涕的,打喷嚏的,还有就是浑身发冷没劲的,也有人咳嗽的。
你现在是怀孕关键期,生病感冒了连感冒药都不能吃。”
“哦,晓得的,外婆咋回事哟,严不严重啊?”简单就在电话这段点了点头,跟着就有些担心地道。
简妈就道,“没多严重,现在都已经好了,估计就是之前着了凉,开始是左背疼,后来又转到右背去了,开始是你三姨父给她拿的一些药吃了不怎么起作用,后来你爸又去镇上那个赵老太太那里给她配了一些药吃了才好的。
所以说,你们也得多加注意,还有你爸妈们,上了年纪了,抵抗力就没得年轻时候好了,所以也要叫他们多加注意一点。
胡硕也是,不要年轻人不当一回事,认为自己身体好,挺一下就过去了,家里感冒冲剂那些都多备点,一旦发现有什么不舒服的苗头,就冲服两包,不要等到严重了那才去吃药,人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