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爸就道,“嘿,他还是请了二十几桌的人,这些年,你玉英婆一直都在以他的名义吃酒宴会的,他这回请了么,还是有好些人都会来的。
我们这边现在的礼金最低的也是随三百块钱的礼,但是以前他们家去别人家吃酒的一般都会在当初他们随的那份礼上再添加一些。
照这样算下来的话,就打一桌坐十个人,每个人出四百块钱,那一桌也能也能收个四千块钱,那十桌就是四万,二十桌就是八万。
我们这儿就是在镇上那酒楼里包席面么,按照那种最好的席面一桌也就一千二三的样子嘛,这算下来,完全够他支付那笔赌债的了。”
简单就道,“那前提也是他在距离玉英婆寿辰的这期间他不会再去堵,或者再输钱才成,他若是再输的话,那就算后面玉英婆后面过寿收的那些礼钱可能也不一定会够他填的。”
简爸就道,“那是,所以湾里头的就都在私下里议论说他这哪是为了给他妈做寿嘛,分明就是为了圈钱,说我们这还没得这个风俗,不满五不满十的就开始大张旗鼓的请客,他倒是开了这个先河。
艾充听说这件事之后还专门开起车回来劝说你玉英婆们不要那么干,说逗人非议,这样不好。
你玉英婆也就劝说艾允叫他不要那么做,但是艾允不听,最后又和你艾充爸吵了一架,兄弟两现在闹的更是死狗尿臭的,你艾充爸就叫你玉英婆跟着他们去。
但你玉英婆呢又舍不下家里的那些鸡鸭,还有两头小猪仔,而且艾允又不让她去,后来你艾充爸就是直接放话说她过生日的时候他们不得回来,他们丢不起那个人。”
简单就出声道,“艾充爸倒是个明白人。”
简妈就又出声叹道,“他是个明白人,但是他现在也管不住艾允,那老太太夹在他们兄弟俩之间最近也是愁眉不展的。
不过圈钱的也不止他一个,私下里都在说那简风又何尝不是,都就在说,现在哪家哪户不修房子不买房子的,人家万没有请客的,就他在镇上买个房子还要请道客。
说是去给他们过火温锅,但是哪有那个过火温锅法,还专门给人下一道请柬,那个请柬下到手,难道到时候人家还能空脚甩手去。
就算是带上家里的一些土特产的过去,到时候都拿不出手,还不是得直接掏米米。”
简单就叹道,“唉,生活不容易啊!”
简妈就道,“不是啥?今年子那些人更是想方设法的圈钱,就是有人买了一个摩托车都要请一道客。”
简单就咋舌,“哪个哟,这么做的出来?”
简妈就道,“哪个?还不是山上那个宋春花家的那个艾朝风,前几天在镇上买了一个新摩托,然后骑回来,就大肆地请客。
然后湾里头的人除了那个艾允和那个简平,跟那个简风去了,以及那个简曲带了两百块钱去以外都没有去。
但是他们这几家稍后都是要办酒席的,他们自然要去,就是那个简曲之所以带两百块钱去还是不是打算着他到时候修房子要请客的注意的。
那个宋先琪昨天在修路的时候,就专门喊答应那个艾朝风说,‘日妈的,你小子是想钱想疯了,买你妈个摩托车也要请一道客,你说你那个摩托值的了多少钱?
是几万呢,还是几十万呢,还是几百万,几千万呢?
妈个几千块钱的东西,你也要来臊一道皮,你娃儿也不晓得脸红,你看这湾头那些有豪车的人家万没有像你那么做的出来?’
说当时就把那个艾朝风臊的下不来台,就因为这个事,那个宋春花还跟宋先琪屋头骂了一趟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