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渝:“对你来说,她就是最好的,对我来说就有些躺枪了。”
张智枫:“那你恨她吗?”
姜成渝:“世界这么美,为什么要去恨呢!更何况现在的她,只会令人心生同情。”
张智枫表情比刚才又舒缓了一些,:“小渝其实你还是当年那个女孩儿。”
随后又长长叹了一口气:“或许她更希望你恨她,但愿命运看在她并不是完全丧掉善良的份上,不要太过残忍。”
姜成渝看一眼张智枫,随后看向窗外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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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七此时与阿灿,在子孤路。
老头子摆了七道香案,特意将面部清洁的干干净净,齐耳短发扎了起来。阿灿一直在旁边,瞪大眼睛看着。
“臭小子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守着,我得去见老朋友。”说完一把拉过阿灿,双手在他的肩头一摁,阿灿如打坐一般,坐了下来。
今天的阿灿安静得很,徐老七觉得这小子一定是又想开溜。
“干爹!”阿灿喊了一声。
“你小子,要是敢溜,以后可就没我这爹了。”徐老七放狠话了。
阿灿嘴一翘,一副你骗谁的表情。但双腿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原地的。
他看着徐老七,在那里像是跳大神一般,东摇摇西晃晃,想着这老头总算是把招摇撞骗的姿态在他面前露了出来,果然是封建社会的遗留余孽。
“干爹,你这招在外面一次能骗多少钱?”
徐老七看来先前的安静,果然是自己的错觉。伸手拎住阿灿的耳朵,手腕快要拧成三百六十度了。
阿灿:“哎呀、哎呀,干爹我错了......”
“小样,还治不了你这毛头小子了。”徐老七放开手,阿灿轻轻捏了捏被蹂躏的耳朵,幽怨的看了徐老七一眼,乖乖坐在垫子上。
徐老七拿起一个奇形怪状的牌子在手上,双腿盘坐,嘴里嘀嘀咕咕念了一通之后,就没了动静。
房间里香雾缭绕,阿灿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起身推门而出,伸出脑袋四下里看看,然后点起香烟坐在屋檐下的旧式台阶处。
子孤路外,一拨一拨的人来来去去,好不热闹。
阿灿时不时伸出脑袋看看路口,嘀咕了一句‘应该去上个导演班,拿个天马奖最逼真灵异片奖,一定不在话下。’
雨越下越大,屋内的徐老七,额头汗珠不断滴下。
阿灿扔掉烟头,眼睛往巷口瞥了一眼,竟然干干净净,难道是干爹发功了,那些家伙感受到这老头的威力所以跑了。
不、不对,按照一般剧情,大师在施法做别的事情的时候,一定是小鬼现身的最佳时机,今天却一个个跑精光,有问题,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