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你就遇到了我。可是为什么你要去动手术呢?只是个小疤痕而已。”丁晓溪接过他的话说。
相燃:“因为我怕丑!”
“嗯!”丁晓溪推开他,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嗯确实修复之后更好看一点。
丁晓溪抬起手腕举到他面前:“所以这个镯子,是你故意托我保管的?”
相燃点了下她鼻头,:“聪明,怕你不戴,所以托你保管。”
丁晓溪‘哼’一声:“我当时以为是我哥给的呢,戴上之后才发现纸条,可是已经取不下来了。”
相燃笑得格外明朗:“这镯子是认主的,脱不下来,说明它承认了你。”
丁晓溪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虽然款式我不喜欢,既然脱不下来就留着吧!”
相燃:“所以从你戴上它那天起,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丁晓溪脸不由得又有些红。正要说话,门被外推开。
阿灿的声音:“诶诶诶,上班时间谈情说爱,还有没有点纪律啊?有没有考虑过这里还有单身狗!”
丁晓溪犹如神力大增一样,从相燃怀里挣脱出来。
相燃看着阿灿,眼里两团火。
阿灿躲在姜成渝身后,冲两人飞着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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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成渝出门以后,冷知非原本坐得直直的身体,缱绻的窝进了沙发里。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拿他当弟弟看待。
就如当年在菩提树下时,她处处照着他,却从不把它当成年蛇、不,是成年人来看。
如今他再现,报她无数救命之恩中的一次,他也在这年月变迁中,变得成熟了很多,可在她眼里,他依然是个小孩。
可他真的渴望,长成她心里眼里认为、认可的,喜欢的男人。
难道那个人出现了吗?可为什么自己一点他的气息都嗅不到呢!
姜成渝的房间里一点点星光出现,随之空气里有话传来。
“执迷的小蛇,在那胚胎之中尘封了几百年,执念还不消吗?”
冷知非‘噌’的坐直了,在房间里看了一圈,什么都没有,立刻跪在了地上。
“弟子拜见地佛菩萨!”
“执念聚易散难,好自为之吧!”
“是弟子明白!”
十来秒钟过去后,空气里依旧安静,冷知非才抬起头,额头上冷汗直冒。
阳台上的的阿夏,眼神里透出一股奇亮无比的光。
冷知非转头看向它,它开口:“小非非、小非非放下执念!”
冷知非舌头一伸,直向鸟笼。
“啊,救命、救命!”尖锐的鸟叫声,吵得冷知非拎了拎耳朵。
舌头‘唰’的一声,回到他的嘴里。
冷知非:“阿夏今天的事情!”
阿夏扑腾着翅膀:“我没看见、没听见,不知道!”
冷知非笑着出了门。
阿夏翅膀展开,如手一般覆在自己的胸脯上,嘴里小声嘀咕着:“噢,好险、好险,吓死本鸟了。”
之后目光又看向了姜成渝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