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还有屁用啊。”
“你想说就说呗。”
“……”
女侍者将小票打印出来交给后厨,柜台的收银小妹拉住了她,望着那坐在窗边的俩人,一脸艳羡。
“姐,你看那女的语气表情什么的也太宠溺了吧,好A!”
“等下你去上菜就可以近距离感受气场了。”女侍者想了想,“不过‘那女的’这三个字总感觉不太符合你花痴的属性,还是换一下比较好。”
收银小妹跟她根本不在一个频道:“旁边那男的也好帅啊,两个人斗嘴像欢喜冤家一样,看上去好般配啊!”
她痴着痴着突然笑容就凝在了脸上。
“不对,那是……郑帝一?”
……
“算了,不说这个了。”
几回合下来郑帝一终于选择了休战。
听上去好像有别的话要说?
也是,他从进来开始就喝了太多水,仿佛在掩饰压制着什么。
薛渔放下交叠的双腿,表示自己洗耳恭听,好笑地看对面的人一副不知道如何开口的窘迫模样。
“薛小姐。”
这个称呼一出来她就挑了下眉,A得郑帝一又灌了口水才继续往下说。
“我不知道你接近我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也不追究到底是不是和汉乐时代最近的计划有关,但我知道。”
“等一下。”薛渔笑容隐了去,“你请我吃饭就是为了说这个?”
“是!您是个聪明人,也是朵富贵花,跟我们这些透支青春换掌声的人不一样,外面的树有一个森林那么多,不一定非要在这一棵不起眼的狗尾巴草上吊死。”
真当这一刻来了,郑帝一反而觉得没那么难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花边所困。
虽然好像上一次和薛渔接触也是因为他的花边?
但不管是谁,见面的时候她是她,再回头去看的时候所有人的面孔都仿佛被打上了马赛克。
她是她,可这个“她”,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