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仿佛受到了惊讶,薛渔剧烈咳嗽起来。
“诶,别激动别激动,我就随口一问。”老费顿了一下,不死心:“不会、真让我说准了吧?”
“噗——”
薛渔连忙擦了擦嘴角,矢口否认,“当然不是!”
知道这茶注定是喝不下肚了,索性将茶杯搁置在桌。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老费一脸费解。
这要她怎么回答?
薛渔顾左右而言他。
“郑帝一……为什么会脸盲?据我所知,他认你们好像并没有什么障碍。”
这确是值得商讨的问题。
“啊,因为他只对漂亮女人脸盲。”
“哈?”
所以其实这是对她的美貌认证?
但显然老费并不想细说此事,只言简意赅:“这或许跟他幼年被母亲抛弃的经历有关。”
便言尽于此。
“薛小姐,这次solo的反响我相信你也看到了,作为处女作,薛小姐的能力实在让人惊艳,我身为经纪人,想问问你有没有下一首歌的安排?比如,成为AD的御用作词人?”
自那个称谓起,薛渔就知道这次谈话开始正式切入正题了。
她抬眼直视回去,眸光平静。
对视良久,老费心虚地开口:“那个,我也是不想你的才华被埋没……”
“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的眼光必定是长远而通透的,这一首歌我没有想商用的意思,所以特意强调了音源和唱片典藏版都免费。费先生,您应该懂的,拿它出来,除了救急,也只是想完成我的一个心愿而已。”
“我只有一个心愿,而有的人,一辈子也只能写出这一首歌。”
薛渔执拗地盯着老费,其实她看得出来他有些不解,但,下一刻他应该就会全部明白了。
“因为我,要结婚了。”
她这样说道。
……
原本薛渔定的歌名是荼蘼,但郑帝一改为了荼蘼的花语:BeautyofDoomsday,末日之美。
花荼还曾反对,说这名字不吉利,美的太“壮烈”了些。
薛渔却赞同:“挺符合它原本想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