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救治过,但最开始的药效到底还是没发作,自然会在体内产生影响啊,人家卖的又不是假药。”蔺瑶无语地翻个白眼,“你们今晚就陪在他身边照顾着,最迟明天中午,他一定醒的过来。”
“总之他的安危已经可以不用担心了,你们现在该做的应该是找出主使,这件事绝不止面上这么简单而已,肯定越往里走越会发现不堪。”
“背后主使……”
老费再次看向花荼,花荼又毫不犹豫接下:“薛家?”
“啧,怎么什么都是薛家。”老费不赞同地睨了他一眼,转念一想,“不对,好歹是有风骨有根基的大家族,怎么会是他们呢?”
“……”所以您不也在认真思考薛家的可能性么?
花荼正腹诽着,就感觉到有人踹了一下自己的臀,抬头听见老费说道:
“行了,你也忙活一天了,先去休息吧,这儿有我看着。”
“喔。”
花荼走得利索,明显老费有事瞒着自己,至于为什么瞒着……
他想起了前天在后台给自己做修护的那位医生,眼睛亮了亮。
“哼,你们不告诉我,就能指望我真能不知道吗?”
待他走后,老费才正儿八经地看向蔺瑶。
“现在你可以跟我说实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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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薛渔就醒了,她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想到自己头痛得都要炸开了,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小娥刚端着洗漱用品进屋准备帮小姐擦拭一下,就看见悠悠转醒抱着头一脸焦灼的薛渔,当即欣喜若狂:“小姐,你终于醒了!我去给你端醒酒汤。”
说罢就要放下水盆往楼下跑,薛渔难受之余,依旧抓住了其中某个字眼,及时拽住了小娥的手腕。
“终于?我睡了很久吗?”
“嗯……也不是很久吧,才两个晚上。”
小娥见她这副茫然状态,不禁询问起来,“小姐您还记得自己喝酒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那天晚上?
发生什么了?
薛渔陷入头脑风暴。
她那天喝醉了,从叶家出来找车,倒不是自己想开车,只是找到车好让人来把它开走。但是好像车没找着,找到了一个比自己还醉的醉汉,然后……
“嘶——”
头痛欲裂,小娥赶紧阻止。
“小姐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先去给您端醒酒汤,等会喝了就不会头疼了,小姐你等等啊!”
小娥提着裙摆火急火燎地下楼,被厨房里忙碌的张姨一把拦住。
“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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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醒了!”
郑帝一终于从混沌撕裂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老费焦急又欣喜的面庞,他刚想开口应答,却发现嗓子像灌了铅一样,痛涩难忍。
老费一下子就看明白了,指了指在旁边委委屈屈的花荼:“去倒杯水。”
花荼一边给他喂着水,关切道:“帝一哥,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哪里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