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漠开口，却没发出声音，只是口型似乎在唤着云儿。

许久未见，却沧海桑田。眼波如水，却又似刀。

月光为月下的人镀上了一层神秘，似乎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仙气。

那人慢慢的走近，走近，走到了季漠的面前。

她的眼中没有害怕，也没有惊讶，只是浓重的悲伤将她包裹在里面，有些绝望。

她没有笑，没有问季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只是缓缓的抬起右手，声音带着悲伤，缓缓问道：

“你还好吗？”

季漠只是呆呆的，似乎忘记了应该怎么说话。只有满眼温柔，和那浓重的绝望。

季漠是想躲着她的，可在逃离的时候还是遇见了。

似乎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样子，若不是她眸中映衬的自己像个疯子，季漠可能就会觉得这几个月，其实都是梦。

她的手在季漠的面具前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抚摸了上去。只是指尖刚刚触及，就又缩了回去。

慕容云樱有些迟疑，冰冷的触感从指尖直接传到她的心里，让她觉得越发难过。

她不想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她只是心疼。那样俊逸潇洒的季漠，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季漠想笑，像以前一样的微笑，却只牵扯出一个苦笑，让慕容云樱更加悲伤。

“漠……”慕容云樱无限温柔，下定决心想要附上手指。

可还没等再次触及，就听见有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