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漠果然有一瞬间的疑惑，却还是没说话。

“结果，半路遇见了楚天白的埋伏，恶战了一场，双方损失惨重，不得不签了停战协议。”宇文衍语气带着淡淡的悲伤。

“所以，你没来，楚天白也没去打你们。”季漠终于开了口。

“对。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告诉你这件事，我怕你怪我没去救你。”宇文衍垂下眼，语气悲伤。

季漠却忽然笑了，看着宇文衍。

“当时我边打边退的时候，确实在想你为什么不来。可是后来我就知道了，无论你来不来都改变不了什么，我还是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季漠慢慢说着。

“但是，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没怪过你，我们是兄弟，也是朋友。”季漠笑着，把手搭在了宇文衍的肩膀。

季漠还是感动的，他一直以为宇文衍没来，却没想到中间还有曲折。而且，看宇文衍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折磨了他好久。

宇文衍有些激动，抬起头看着季漠，眼中有复杂的情绪。

“漠，我想和你谈件事。”宇文衍慢慢说着。

“嗯。”季漠应了一声。

“我可以让你过去，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宇文衍变了眼神，看着季漠。

“我答应。”季漠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他不知道条件是什么，无论宇文衍说什么他都会同意。

宇文衍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季漠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进来吧。”宇文衍喊了一声。

季漠想账帘方向看去，只看见一个姑娘慢慢走了进来。

姑娘站定，看着季漠，季漠也看着她。季漠眼中有疑惑，却慢慢变成了惊讶。转头看了一眼宇文衍，又看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