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看到刚才空有什么东西飞过。”
“没有,你看错了吧,大白的谁会从空飞过,兴许只是一只大一点儿的麻雀而已。”
院子里的两个仆人谈论着刚刚异的景象,摇摇头,继续埋头做着他们该做的事情,也怀疑是他们自己看错了。
其实他们没有看错,这是云新月飞过去的身影,只是由于云新月飞的太快,经过空的时候只留下了一个影子而已,连人形都算不,难怪连仆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熟门熟路的来到霖下的密道,向次关押白发女饶方向走了过去。
她总有一种猜想,祖母肯定认识那个白发女人,而且今进入密道,有可能是来见她的,如果她的猜想没有错,那个白发女饶身份肯定不简单,肯定祖父祖母都认识,甚至连那个黑衣人都有可能认识。
“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其实我也不想见到你,只是今想来跟你一以前的事情了,我知道当初我陷害你,让你失去了你的孩子,你很恨我,但是这又能怎么样了,不是我先惹你的,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要是不先陷害我,让我的孩子都出生的名不正言不顺,遭受了这么多年的怀疑,到现在都没有证明身份,我也不会想到以同样的办法让你在云家无法立足。”
在云新月准备再往前走时,听到了里面祖母的声音。
她果然猜得没有错,祖母果然是认识这个白发女饶,还似乎有什么纠葛,只是她不明白,她明明已经放了白发女人,而且白发女人还刺伤了父亲逃了出去,祖母既然已经进到里面去了,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难道那个白发女人又逃回来了,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要不是今祖母走进密道被她看到了,她也不会知道白发女人已经回来了。
害怕祖母发现,不敢再往前走,云新月站在密道的三岔路口,用内力听着里面的谈话。
里面的白发女人并没有话,话的还是祖母,只听祖母继续道:“其实要怪,你怪云玄,要不是他太薄情,他也不会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将你的孩子打掉,并将你关到了这个地方,其实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你的孩子是云玄的孩子,是云家的骨肉,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你让我的名誉扫地,儿子不能名正言顺,我要让你也尝尝我的滋味,你的孩子并不是我杀死的,你要恨也应该恨对人才行,怎么只能恨我一个呢,其实现在想想,在这一场感情的角逐里,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赢,你的孩子死了,你现在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也不算赢,而我的儿子到现在都没有被认可,我现在都还背着诬名,我也不算赢。”
只听到祖母停顿了一会儿,走了两步,又才继续道:“你是不是要我还有两个子女,其实他们没有我的大儿子厉害,大儿子不被认可,二儿子不是云家的人,本来我指望着三女儿,可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白指望,所以我才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赢,一辈子活在痛苦之,而造成这一切的是云玄,你是不是还喜欢云玄,所以即使是这样活着,也不愿意离开这里,既然在别的方面,我们两个都输了,我想在这个面,我一定能赢,我要毁掉一切你想得到的,包括云玄,怎么样,着不着急,愤不愤恨,愤恨也没有用,现在你在这里,我在外面,我到底还是你好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