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边的弧度,愈来愈深,像抓住了一个点,抿了抿唇笑道:“很遗憾的,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你!我是无燎司的老婆,正室,许静。”
银发女人混血的面容,有了一丝难看的表情,不可置信地直往许静身上盯,她是无燎司的老婆,许静?
不是说,无燎司从来不会带他老婆出现在公众场合吗?
她慌乱的情绪,被手提包里的手机振动,吓了一跳,闪亮妩媚的眸子,摸着手机的同时,还不忘观望着许静。
手机里传来的好友声音,更叫她恍然,
“画画啊,你记住啊!昨天,无燎司当着很多媒体的面前,宣布了他老婆,承认了那个就跟死了一样的许静。我这里有,那个许静的照片,我现在发送给你了,你如果看见无燎司身边有这个女人的话,你可不要,直接上去就是一顿骂啊!准吃亏!”
名叫画画的银发女人,被她的好朋友,劝着,就是希望她不要再执着她自己计划的那些事情了,想要霸占无燎司,她看了那篇报道,都觉得,无燎司能够放弃许静,去喜欢外面的女人的话,就真的是太愚昧了!
画画吓得手机都差点掉了下来,手指握着手机颤了颤,结巴地问道:“你……是无燎司的老婆?”
又是这么一顿疑问句,许静低下的头,又抬了起来,直逼着她的视野,侵略性地眸子淡冷着,她确实是有吓这个女的意思,就是可能无燎司不让!不过,没有用!因为,她惹到了她!
许静脸上的无聊清的干干净净地,鲜盈的桃红唇,柔暖流溢着熠彩的美,慵懒而镇定,凝视眼前的女人,眺着眼眉与眼,空气仿佛在她这一眼凝固了一般,紧绷着,又彻底崩了,她冷漠地出声问:“不是我的话,难不成,还是你吗?”
她的尾音有着,不一样的动听,似乎在抓着某些人的心脏,看着许静这个无畏的样子,嚣张还淡定,画画哽住了喉咙,她侧头就见,无燎司浮沉着星光漆黑的眼眸仅剩下冰寒,她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来临,还在心里抱有着最后一丝幻想,她认为一个能在结婚了这么多年以后,才承认自己老婆的男人,应该还会念及着,俩人曾经有过的一段情,至少会帮她说上一两句话,给她一个台阶下,让她能够,不用在许静面前,看上去,有多狼狈不堪。
自以为是,摊开在许静面前的,就是一片狼藉。还有换来无燎司的恶心!他向来不喜欢,像这样愚蠢的女人,至少,不会在公共场合,不给别人该有的尊敬。
她仍然不知悔改地,拉上了无燎司的手,执着地问他:“她这样羞辱我,你都不管吗?”
毫无尊严,这副尊容,看起来,耗尽了无燎司的耐心,他很明显就是气着了,脖子上的青筋,显而易见。
无燎司如墨的眸子缩了缩,他的眼睛里没有温度,手指节骨的攥紧的声音,清脆地响在餐厅里,眉间闪过一抹嘲讽,他不喜欢别的女人在他的耳边,乱说她什么话,抗拒地,所有人乱说她的话,都想要拿胶布,把他们的嘴巴封起来!他发现,无形之间,自己生病了,好像只能够,他说许静,他欺负许静!别人看她一眼,用这种不怕死的语气,和她说话,他不是想要掐死这个人,就是想要替她捶这个人!
什么是不着痕迹?无燎司这样就是,看上去冷酷,冰冷,完全不像是和画画有过任何交情,他好看的薄唇勾起冰裂的弧度,用清冷的手,抓走了她放过来手臂的手,眼神蕴着浓郁的讽刺,冰冷的声音如同穿了洞,“我不觉得,你不去侮辱她,她会浪费时间来侮辱你!如果,你非要说她羞辱你的话,那……我只能够选择,和她一起来羞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