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虽不是南宫厌自愿,但白衣女子的意外闯入,南宫厌当即还是羞红了脸,不得已躲进公子期怀抱深处。
可是在白衣女子眼中,这可谓是赤裸裸的挑衅,眼中喷火,再无半分优雅,恨不得将南宫厌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
在外衫的遮挡下,公子期轻轻的握住南宫厌的小手,眼神虽无波澜,但是南宫厌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意思,一切有他在,便会无事。
这种情形,由不得南宫厌在生什么事端,只得很听话的在公子期的怀中点点头,意思浅显,都听他的。
见南宫厌与他这般默契,公子期低垂的容颜上满眼柔情,可是再抬起头来,眸光中却是一片冰冷,语气恍如寒冬的冰棱,直刺白衣女子的内心:“出去!”
“凭什么让我出去?你们——你——”白衣女子气急败坏指着二人道,但是到了嘴边的话却是怎样都说不出,只觉羞愤难耐。
“出去!隆千凌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公子期的声音依旧冰冷。
白衣女子,也就是隆千凌,此时心中滔天妒意巍巍欲发,但也知晓不能这么的僵持下去,恨恨的瞪向二人一眼,转身愤然走出山洞。
等隆千凌的身影消失在山洞口,南宫厌这才小心翼翼的自公子期怀中探出小脑袋,脸上布满了紧张之色。
南宫厌怕怕的样子,倒是难得一见,像只受了惊的小鹿,踹踹不安的小眼神,极具我见犹怜。
公子期心中一软,轻声安慰道:“莫怕。”
“我没怕”
南宫厌仰起小脸,看了公子期一眼,摇摇头后转过身去,低垂着眼睑不再说话,看起来情绪十分的低落,肩头一怂一怂的,似乎在小声的抽噎。
公子期从南宫厌身后轻轻的将圈在怀里,眸光有几许难奈,过了良久,笨龊得替她穿好衣物,又将自己的月白色外衫披在她的肩头。
对于公子期所有的动作,南宫厌没有再挣扎,就是一直垂着头不发一言,就像木偶一般面无表情。
公子期知南宫厌是在气他今日的莽撞,被人撞见是如何都说不清楚了。
南宫厌毕竟是女儿家,气他是在所难免的,而他可是她名义上的兄长,做出此等违背人伦之事,传出去恐再难在江湖上立足。
但只有他自己才是最清楚自己的内心,今日所发生的荒唐事,他永不后悔。
起身穿戴好自己的衣物,公子期兀自在南宫厌脸颊上一记轻吻,柔声道:“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
不等南宫厌做出反应,便向洞外走去,步伐异常沉重。
南宫厌的心里也很不好受,脑子里乱糟糟的发涨,喜欢公子期她不否认,但自从知道了二人的那层关系,南宫厌可是对他不敢再有肖想!
自己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南宫厌,但是公子期和原主毕竟是血脉上的至亲兄妹,若拼着不要脸的在一起,内心的那道坎恐怕很难越矩,南宫厌自认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