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哪里做错了么?”上官星墨听得越加迷惘了。
粗粗捋了近十几年大大小小的事情,貌似他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混事来呀!
“唉!”上官耀又是一叹,继而语重心长道:“之前为父让你与那南宫厌保持距离,你不听,今日又主动与那西域通灵神教圣女亲近,众目睽睽之下,势必会惹人非议!”
说起南宫厌,上官星墨突然想到都许久未曾见到过了,委实有些想念那个丫头了,光想想都不自觉得勾起嘴角,真真可爱的紧啊!
心里有了念头,无什心机的上官星墨立马脱口而出:“久未曾见到厌儿妹妹了,此番武林大会厌儿妹妹是否也会来?”
“逆子!看来我说的话你半分都未曾听进去,真真被宠坏了”上官耀将刚举起欲加菜的筷子,“啪”的一声重重的摔在桌面上,面目阴郁的拂袖离去。
上官星墨瞠目结舌,见父亲异常愤怒的离去,忐忐忑忑的问一旁的上官绔:“二叔,我又说错什么了么?厌儿是期大哥的妹妹,我为什么就不能亲近?还有那个劳什子圣女,期大哥都不介意与之亲近,为什么我就不能?”
“你啊你”上官绔都不知道如何说他了。
此子当真是心中半点城府都无,大哥没有耐心教导,自己这个做叔叔的委实难做,但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道:“若不怕别人背后非议,那就拿出实力让人不敢妄论,你有这个实力吗?”
上官星墨想了想,十分诚恳的道:“没有,我承认我很弱,与期大哥差得不止十万八千里。”
“你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上官绔真想戳破他的脑门。
平复了一下情绪,上官绔接着又道:“若说生死谷亦正亦邪,你与那南宫厌亲近几分,碍于公子情面,大哥不好多说什么。但那通灵神教可是实实在在的邪教,做事之风毒辣变态,你以后切莫再与之有所交集,莫再惹大哥生气,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见往日十分宠溺他的二叔都开始大篇幅的教育起他来了,上官星墨慌忙赔笑,却又赖皮道:“那以二叔的意思,以后我还是可以找厌儿妹妹玩耍的。”
见上官星墨终于听进去了几分道理,上官绔略感欣慰,清了清嗓子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以后只怕没机会了。”
“二叔这是什么意思?”上官星墨又是不解,赶紧追问。
上官绔端起一侧的茶水,押了一口,沉吟了片刻道:“那个丫头两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什么?”上官星墨激动的拍起桌子,腾得一下站了起来。
这么大的声响,大厅里在座的各路江湖人士纷纷侧目望了过来。
上官绔一把将他拉住,按在座位上,呵斥道:“大厅广众之下,你叫那么大声做甚?”
上官星墨却是整个人都呆滞了,脑子只觉轰隆隆的响个不停,一刻都静不下来,反反复复都有一个声音在叫:她死了,她死了,她居然就这么不吭不响的死了……
“你这是什么样子?那丫头死了对谁来讲都不是什么坏事,江湖上谁人知晓了不都暗赞一声死得好”上官绔皱着眉头道。
上官星墨闻言,精神状态似乎一下子萎靡了下去,眼泪都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声音有些打颤:“二叔,厌儿妹妹究竟是怎么死的,告诉我好不好?”
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上官绔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得亏那丫头死了,如若不然大哥知道这小子的心思,非被气死不可。
上官绔也没有打算隐瞒什么,很是随意道:“据说是有歹人闯入了千里烟波处放了一把大火,等有人发现时那丫头早已被烧死在房中。”
“被烧死的,还是在千里烟波处”上官星墨握紧了拳头,声音愤怒之余控制不住的颤抖,抹了一把眼泪又带着哭腔问:“那她死时,岂不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