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公子期微笑着满口答应。
不管南宫厌出于何种目的?但今天的公子期无异是人生中最欢喜的一天。
南宫厌难得一见的主动与他亲近,只此就足以让他放任一切陪她去疯狂!
腰身被南宫厌紧紧的环抱着,公子期一声清朗的轻笑,足尖点地而起,二人的身影便踏过草丛,继而又越过树梢飞身直入九霄。
白云萋萋霭霭,飞鸟迎风而过。
俯首大地,只余几抹葱葱郁郁。
温风流云,放飞自我,南宫厌笑靥如花,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也不知飞了多久?南宫厌没说停下,公子期便一直带着她飞身上空浏览各处美景。
南宫厌被他护怀中,眼波流动,他的眉眼、五官轮廓都生的着实好看,一眨不眨的看了那么久,都不觉的腻味。
又在他怀里陶醉的蹭了蹭,温凉淡淡、沉香四溢真让人流连忘返,南宫厌深吸了一口气,柔柔道:“飞了许久了,你还有内伤在身,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好”公子期笑逐颜开,溢于言表。
双手回抱着南宫厌,二人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红白相间、缭绕缠依,衣祙随风荡漾,涟漪出一片谪仙风光!缓缓落在地上。
草长莺飞,最美人间五月天。
“这里是什么地方?好美!”南宫厌从公子期的怀里挣脱开来,脱下鞋子,赤着脚踏过草地望着瀑布从九天浩瀚而下。
红衣妖娆,半空中缭绕着水雾朦胧,晶晶莹莹的洒落在乌黑的发丝上,衣衫也随之缀起了点点暗红,如罂粟茶蘼!
“小心着凉”公子期脱下外衫披在南宫厌身上,宽大的月白衣衫将小小的她全数笼罩其间,从身后将她环抱,薄唇微勾:“莫怪痴缠情入魂,潋心不改厌归期。”
“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倒好,还吟出了一句酸诗”南宫厌娇笑不已。
“这个地方,以后就叫:厌归期”公子期在她耳边,温热之气轻轻拂来,认真道。
这真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南宫厌转过身笑骂了一句:“贫嘴!”跳起脚来,作势要戳戳他的脑门。
公子期微笑着向后退却一步,百看不厌的欣赏着她嘟嘴萌哒哒的样子,只待下一刻便将手脚均不安分的她拦腰入怀。
不曾料到,前一刻还在活蹦乱跳的南宫厌,突然眼眸涣散无光,就这么的直挺挺的向后倒去,溅起一池涟漪,双眼灰败空洞没有半分焦距,任由身子浸在冰冷的水里,也不挣扎,亦无笑闹。
“厌儿”公子期几乎是瞬间便跳入池中,将她抱了出来。
从池水中抱出来的南宫厌全身尽数湿透,全身森冷僵硬,表情木讷得犹如一具尸体,公子期急忙催动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体内,可是除了二人衣衫瞬间干爽了起来,南宫厌依然不见丝毫好转。
受损的心脉,隐隐作痛,公子期却顾不了那么多,手心发颤,再度竭取内力传送到南宫厌体内。
乌血顺着南宫厌的嘴角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眸光依旧发硬,纤弱无力的小手却适时的握住了公子期的大手,间接得阻断了内力的输送。
“公子期,不要浪费内力了,我,我一会自会好的”南宫厌微弱的声音如蚊嗡一般。
眼皮泛倦难涩,似乎下一刻就要睡将了过去,大口大口的乌血自南宫厌口中肆意蔓延,血污流得满颊满颈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