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还有一个癖好,我的男人只能给我一个人染指,你确定此生只要我一人”南宫厌收起了讪笑,正正经经道。
“确定”云无兮直接回道。
这是不肯放过她了!南宫厌简直郁闷极了。
南宫厌时不时的揪着头发,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云无兮知她定是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抽出折扇,扇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云无兮又是笑了:“你还有什么话说,今日就一并捋清楚了吧!”
南宫厌抬头瞥了他一眼,把右臂撸了出来,光洁水嫩的胳膊上现出了一抹朱砂,认认真真道:“想做我的男人还需最后一个条件,那必须得是处男。”
那抹朱砂在云无兮看来异常耀眼,让他控住不住的悸动,口竟也不择言:“你和公子期夜夜同榻而枕,他居然不曾碰过你?”
“你什么意思?”南宫厌怎么听着都觉得这话难以入耳,不悦了起来。
云无兮却是心情很好,眸光中全是促狭之色:“敢情那公子期肯定有隐疾,哦!也不对,哥哥怎么能对妹妹无理呢!谁让她是哥哥呢!”
这一番话,嘲弄之子异常明显,南宫厌一直脸色铁青的听着。
她善用毒,但到底也是医者,公子期那晚并没有动她,只是故意吓唬她一下而已,她不是不知道,但却也不想拆穿他罢了,他们之间越想剪断,就越是繁乱。
那种难以言喻的感情,自己清楚便罢!但如此被赤裸裸的拿出来调笑,南宫厌却是无法容忍的,当即便气炸了,暴跳了起来:“云无兮,你这样子真让人讨厌!”
“讨厌”云无兮端起杯子,轻啄了一口,收敛了笑意,慢悠悠道:“你屡次三番出尔反尔,找不完的借口搪塞于我,你是多想和他在一起啊!”
“我没有”南宫厌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反驳道。
云无兮轻笑,欺身上前一步将南宫厌逼近角落:“若是没有,我昨晚何故会心烦意乱,脸红心跳,心猿意马屡屡躁动难持,你倒是说说看,你们昨晚干了些什么?”
“你——”南宫厌简直是怒火中烧:“难怪昨晚我屡屡如临火烧,痛苦不堪,原来都是你干得好事,云无兮!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这就气了”云无兮突然哈哈一笑,捏了捏南宫厌气鼓鼓的腮帮子,话音转温:“我只是不想你被人骗走了罢了!你倒是一直都是好没良心!”
见云无兮语气软了下来,南宫厌也不好再纠结,看着他的眼睛,似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一般道:“即便从前再怎么喜欢,以后也只能是哥哥,只是嫁人之事,我没有做好心里准备,你逼我也是没有用的,若真如你所说世间惟你一人真心待我好,我自是会全心全意待你也好的。”
说来说去,南宫厌表达的意思还是不会嫁人。即便是别无他选,依然要认真考究一番。这个丫头看似没个正形,骨子里却也不是一个容易妥协的,看来日后一定要更加努力循循善诱了,她这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还是好拿捏的。
“但愿你会一直记得我的好”云无兮似乎也是有些气馁,叹了一口气,轻轻摘下南宫厌的面纱,又道:“明明是可以漂漂亮亮的,为什么偏偏要那么执拗呢!”
“要你管”南宫厌瞪了他一眼,夺过面纱重新带上,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哼哼道:“云无兮,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究竟还是不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