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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是拦着我，我可是会恨你的！”小微说道。“他本来就该死！”

“好了，好了。”乔诗语担心她勾起伤心事，忙叫住了她。“别说了！”

小微嗯了一声，又抚了抚小腹。“你说人可笑不可笑？我恨死他了，亲手杀了他。可是，这个孩子，我突然又舍不得拿掉了！”

乔诗语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下一秒，小微又笑了。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笑道。“可能是因为我没有亲人了吧？”

“嗯！一定是的。”乔诗语说道。

之后，两人都沉默了。

小微握住了乔诗语的手良久，“你爱过聂先生么？”

乔诗语一愣，“没有！”

“可是，在我看来，他真的对你很好。”

乔诗语不解，“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在她看来，聂战枫做的坏事太多了，要说对她好，她是真的完全看不出来。

“其实也不算是我看出来的吧？是阿成……他有时候回来说的。听说你答应了和聂战枫结婚的那一天，聂战枫高兴的不得了。还有你们结婚的典礼那些，每一个细节都是聂战枫一个人想出来之后，又叫你去看的！我以为你应该知道的！”

乔诗语愣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他做的这些听起来确实挺感动的，但是如果你真的了解我，应该也会知道，我心里早已经有了别人了。甚至，我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如果不是他们，我本来不需要经历这么多的，但是这一切都被他们破坏了。最后，他为了让我记住他，还死在了我的手里。我能记住的，只有恐惧！”

小微微微一愣，“诗语，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你只是想看看我的态度。但是我的态度很明确，我永远都不会喜欢聂战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