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尔歌勾住她的脖子,埋在他怀里,肯定地说道,“你就是不会。”
两人抱了一会儿,施宇就催促她进去把浴巾解了,穿睡裤。
尔歌听话照做。
出来的时候,施宇还站在门口,她一下子跳了起来,挂到他身上,说,“哥哥,你抱我去床上吧。”
施宇听她喊哥哥,条件反射地认为她喝了酒。但是今天下午,他们分明滴酒未沾。
他双手托住她,不让她往下掉,这样的姿势,她还比他高了半个头。
施宇抬眼看她,“今天怎么这么粘人?”
顾尔歌就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颈项间,“因为心里依然有点小小的不安,但是有你,我就什么都不怕。”
她一边说着,施宇就一边抱着她走向床铺。
她说完,他也正好走到床边,要把她放在床上,她不愿下去。
施宇将就着她,两人就这个姿势抱了好一会儿,然后顾尔歌直起身子,双手捧着他的脸。
她低头看他,眸里柔情似水,施宇也深情地回看她。
顾尔歌动情地说,“你真好。”
施宇情不自禁地笑了,“我不好,只是对你好。”
顾尔歌赞同地点点头,“那就只对我一个人好。”
施宇勾着唇角嗯了一声。
顾尔歌就让他放她下去,他就把她放在床上,伸手去摸她的脚,就闹了这么一会儿,就冰冰凉凉的了。
他用手捂了一会儿,让她把脚缩进被子里。
给她掖好被子,施宇也一只脚弯曲着地,一只脚伸直搭在床边,背部靠着床头半躺着。顾尔歌抱着他的腰,半边脸埋在他胯骨的部位,施宇单手放在她的头顶,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
施宇想到下午他们的谈话,问她,“你下午说在等一条大鱼,是指的谁?”
尔歌动了动脑袋,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回他,“荣万集团。”
施宇问,“嘉业的竞争对手,荣万?”
尔歌嗯了一声,“嘉业的多个楼盘都被国土部门锁定,闹得这么大,说明事态已经很严重,我估计嘉业在京城的业务已经完蛋了。他的竞争对手荣万集团,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后发制人,你等着看吧,今年荣万集团会迅猛发展。”
施宇问,“那嘉业这次出事,跟荣万有关系吗?”
顾尔歌换了个姿势,把头枕在他身上,平躺着看他,“你说呢?”
施宇想了一下荣万董事长的作风,说,“荣万那个人,看重利,背后耍手段也不是不可能。俗话说,最了解自己的,是竞争对手。我猜荣万手上肯定有很多嘉业的信息,能公开的、不能公开的,都有。听到风声上头要查,只需要顺水推舟把不能公开的信息公开,接下来,就坐收渔利了。”
尔歌点头,“况且他也不需要自己亲自公开这些信息,找个稍微有电脑技术的,把那些信息往上头要查的资料里一塞,就可以了。就算嘉业最后不倒台,也免不了被相关部门处罚。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呢。”
施宇问,“你我都知道荣万的作风,做什么要跟这种人合作?”
顾尔歌用手肘支起身子,也半坐了起来,挨着他,“他这种人,最好拿捏。只要有钱赚,什么也不管。”
施宇不解地偏头看她。
顾尔歌笑道,“也不会管我具体拿这个钱去做什么。”
施宇问道,“你要做什么?”
顾尔歌笑而不语。
施宇想到昨天她在上东区河边说的话,问,“你要投资上东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