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
多纳鲁玛对主教练说:“我好像有个不详的预感,教练你帮我参详参详。”
主教练:“既然是不详预感就不要说了,不吉利。”
多纳鲁玛:“不是啊,教练,我真的有不详预感啊,要是憋着不说,我怕下半场发挥失常啊。”
“那你说,反正我就当没听见。”
“……教练,我怎么感觉裁判对我们不公平?选边的时候他用的那种硬币很奇怪,让我选人头。可是我刚刚上网查过了,那种中间带方孔的硬币没有人头。还有,好几个界外球都是对方碰出去的,最后却算在了我们头上。我觉得这很不对劲。”
“你是不是丢了球心里有阴影了?你联赛丢了那么多球咋没见你这样?”
“那是因为联赛有大奉先负责进球嘛,进攻是最好的防守。我们压得别人无法进攻,我当然不在意了。”
“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年轻人你的思想很危险啊。我早就告诉你离那帮荷兰人远一点,你不听。你一个门将掺和别人前锋的事干嘛?至于裁判问题,我有个好办法,待会儿出去的时候,你就故意撞一下放奖杯的那张桌子,让奖杯往对方那边倒过去,只要他们伸手接住了奖杯,我们就肯定赢了。这是大赛摸奖杯魔咒。”
“这个靠谱吗?不需要调整什么战术和人员吗?”
“战术和人员的调整远不如诅咒好用,听我的没错,待会儿用力点啊。”
十五分钟休息时间一晃而过,布冯凑上前对多纳鲁玛说:“小心哈兰德的左脚,他的左脚很厉害,就这么一踢,球就进了。我有个防守他的心得,来我跟你分享一下。”
多纳鲁玛说:“早你干嘛去了,现在马上都要上场了,边走边说吧。”
“刚才不是帮主教练买水去了嘛。防守哈兰德就要注意他的脚下,他的脚很厉害,几乎是没有逆足的。”
“上半场听你的,结果进了个头球,这回我不敢听了。”
“你看他的发型,这么规矩的发型怎么可能用头球,上半场那个是意外。”
多纳鲁玛一边听布冯唠唠叨叨的说一边注意看着奖杯。
银色的德劳内杯看上去挺诱人的,不说别的,自己看着就很想上去摸一把。
这个时候哈兰德也出来了。
多纳鲁玛一脚踢向了桌子,德劳内杯晃了一下倒了下去。
一个人影突然冲出来,抱住了德劳内杯。
“亲娘哎,布冯你这个时候反应咋那么快呐,这个杯子你抱它作甚。”多纳鲁玛急的HN话都出来了。
布冯一脸无辜,“我不抱着它它就要砸你身上了,你说你没事踢桌子干甚?”
多纳鲁玛:“咋地,这事儿还怪我叻,你一个替补你总跟着我干啥,你去后面排队中不中?”
厄德高哈哈大笑:“好叻,他们摸杯子了,我们要夺冠叻。”
哈兰德说:“我看到那个门将的眼神就觉得不对劲,你接着给我传球就行了。”
“为啥又给你传?”
“上半场你给我传的传错了没有?没有对吧,看我的头球继续轰炸他们的球门。”
“咦,你不在乎自己的发型了?”
“实话告诉你,我中场休息的时候又抹了一遍啫喱水,保证比头盔还硬。”
主裁判:“你们两个不要再咬耳朵讲小话了,准备开球。”
意大利主教练用手比划了一个二,做了一个来回的手势:“都听好了,接下来都好好踢,进两个球了我带大家去吃烧烤,一人两串大羊蛋,保证让你们吃的你们媳妇儿开心。”
多纳鲁玛拍着双手说:“大家伙都精神点,教练说了请我们喝两杯啤酒,德国啤酒,开胃下饭,他要请我们喝两天。”
后卫:“真的是喝啤酒?我怎么听到了羊蛋?”
“别管羊蛋了,哈兰德都上来了,赶紧过去顶住他,对用你的身体紧紧贴住他的背,不要让他转身。”
哈兰德举起手投诉:“裁判,我投诉,他们带了武器比赛。刚刚好像有个锥子在顶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