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哥哥现在还在父皇哪里啊!”玉然惊愕中慢慢回神“不对啊小苍子,这件事,你们不会又准备瞒着父皇和额娘吧!”脸颊鼓气,很是不满。
“没有没有。”苍琰谄笑着“我们只是想调查清楚后,再告诉皇上和皇后娘娘的。”
“此话可当真?”傲娇着昂着头,看着苍琰。
“当然当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笑容终于化开,他知道,玉然心中的怒意已经消减。
“是没骗过我,不过和我哥一起瞒我的事还少吗?”伸出手揪住了苍琰的耳朵,疼的苍琰齿牙咧嘴。
“疼疼疼,轻一点,轻一点。”苍琰捂着耳朵,侧眼看向玉然。
“你看什么看啊?竟然还敢看我?”玉然耍起了无赖,平日被苍琰和自家哥哥联手欺负的不满与抱怨,系数报在了苍琰身上。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我那敢啊!你不是担心殿下嘛,要不然你放开我,我陪着你去查看一下,你也好放心不是。”疼的眼泪快要掉下来。
“行啊你小苍子,学会和本公主耍心眼了是吧,我告诉你,本公主就算是要去,也要这样抓着你去。”言语间,当真揪着苍琰的耳朵走去。
“疼,疼,疼。”苍琰的五官几乎拗在了一起,疼痛让头脑有些麻木。
玉然松开了手,看到苍琰的耳朵通红,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了,开始懊悔,慌忙上前“都红啦,我看看,肯定很疼吧。”言语间带着些许心疼。
“你抓的那么厉害,当然疼啦!我又不是木头做的。”揉着自己的耳朵,言语间有些不满。
“你本来就是个榆木脑袋好不好?”玉然敲了一下苍琰的头,拉起了苍琰的手腕,向一处走去“跟我走。”
“去哪啊!”
“这天寒地冻的,不擦点棉油,你想让你的耳朵冻掉啊!”
“棉油就不用了吧,我身强力壮。”
“少废话。”
世子暖阁。
阿遥坐在暖阁的床边,侍女不断送来一些新碳,生怕阿遥再冻着了,风寒加重。
“娘娘。”前去探寻的侍女回来了,跪在了阿遥身前。
“如何?”阿遥猛然起了身,上前了几步,离侍女又近了些。
“回娘娘,皇上留殿下用午膳,许是要晚饭才能回来了。”
“谁说的。”明檀忽的踏门进来,惊到了侍女,笑意盈然。
阿遥的眼眶险些湿润,慌忙上前,抚住了明檀的双臂。
明檀笑着抚上阿遥的手臂“都说了没事了,怎还如此紧张?你就对你丈夫这么没有自信?”
“他们,都说了什么?”阿遥开口,言语间有些哽咽。
“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日后让府中的人多注意些,别再出现失火,伤到人就不好了。”明檀言语很轻松,拉着阿遥在床边坐下。
侍女见此,纷纷退下。
“他们,没有为难你吧!”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双手紧紧握着明檀的手腕。
“自然是没有,我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儿子,这天下哪有父亲为难儿子的道理。”
“可是,他们不是应该追究那些月城人的下落吗?”
明檀无奈了“阿遥,你到底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那些月城人?”
阿遥愣了一下,挣着眼睛看着明檀,不明白明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二者又有什么关联,楞楞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明檀叹了一口气,抚上阿遥的头“不逗你了,今晚草原上有篙火,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可是,牢房之事?”
“你相信我,没事的,我已经通知了苍琰和玉然一同前去草原了,你和我们一起去好不好?”伸出手臂抱住了阿遥,腻在了阿遥身上。
“哦,好。”阿遥有些迷糊,她不知道为何话题会转变的如此之快,分明记得前一秒他们还在说牢房之事,怎就变成草原了?
“那好。”明檀笑开了,直起了身子“不过你要先答应我几件事,第一:你要按照我让你穿的衣服穿衣服出门。第二:出去后要紧紧拉着我,不能乱跑。第三:不许再提牢房之事,已经过去了。第四: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宫中不让随意出宫,我们是偷跑出去的。”
明檀伸着手指对阿遥说着,刚停下来,便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出去后,不能随意看其他男子,谁都不行,再好看的男子,你也不能多看两眼。”
“你答应我,我就带你出去。”一本正经的样子,似乎忘记了是他让阿遥跟着自己出去的。
阿遥听着有些头疼,只得不断的点头,默认了明檀的话语,实际上,她听下去的不多。
明檀的容颜上泛起笑意“这个篙火,已经有好多年了,每年祭祀过后,草原上总要举行一场篙火,人很多,大家欢天喜地的聚在一起,比宫里好玩多了,你们那里没有吗?”
阿遥满目茫然“没有,月城有祭祀,不过祭祀后,大多都是走街串巷,从未听说过什么篙火。”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肯定也偷偷跑出来玩过吧!”明檀笑的一脸得意。
“哪有,也就出来过一两次。”阿遥在月城时,倒也和公主和宫女出来过,不过大多是随着宫女,借着为公主收集布匹的名义,出宫游玩。
“哈,那这次,带你好好玩玩。”
“嗯。”
王府。
“公子呢?”槊华穿着翠绿色的华服,袖口的一圈白色绒毛甚是好看,踱步走向一旁的侍卫。
“回夫人,在长亭那里。”手指指向不远处的长亭“自从世子府回来,公子便一直坐在那里,谁也不让打扰。”
“世子府?可有见到明檀了?”槊华的眉目皱了起来,目光看着长亭中安静坐着的明乾。
“未有,刚到世子府,天空忽的下起了雨,我去寻伞,回来后,公子忽然说不必见世子了,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