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善文双腿发抖，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般。

这个白袍老者，竟然是圣都的护持长老之一的古流……

她和若水……死定了！

而凌若水，在听闻小太监的话过后，原本满是怒气的眸子当中，却陡然变成了无尽的绝望。

刚才那小太监叫的古长老……

再看那小太监毕恭毕敬的模样，这老头难道就是圣都五位护持长老当中脾气最差的古流长老！？

“娘……我……我该怎么办……”

凌若水已经开始泛白的双手，紧紧地扯住了身旁楚善文的衣袖。

“若水，快去给古长老道歉，快啊！”

楚善文带着些颤意的声音落下，便一把将身旁的凌若水猛地向前推去。

凌若水始料未及，一个趔趄，便跌倒在地。

缓过神。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不染一丝灰尘的雪色长靴。

再抬眸，却是对上了白衣少女那双璀璨如星空的黑眸。

“梵月！你帮我向古长老求情啊！”凌若水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想要抱住凌梵月的小腿。

见状，凌梵月微微向后退了两步，嫌弃般地避开了凌若水伸过来的双臂。

“你得罪的明明就是古流长老，跟我说有什么用？”

清冷的声线响起。

凌梵月扫了一眼趴在地上好不狼狈的凌若水，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同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