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多么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想到这里，凌梵月手中的匕首陡然一紧，穆子言的脖颈立刻拉开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怎么？你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少女幽幽的声音，带着十二分的神秘。

这让穆子言不禁问道：“你到底是谁！”

难道是她的人？

不可能！

墨娴当时唯一的依靠，那个男人。

这几十年来早已经不知去向，甚至有人说，他已经被铁翼护卫队给杀了。

除此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当年所发生的事情。

凌梵月眸中暗芒闪过，锋利的匕首微微一动，从脖颈处传来的刺痛，让穆子言浑身都冒起了冷汗。

“穆子言，你该不会以为，你跟墨婉如还有墨家那些畜生做的事情，只有你们知道吧？”凌梵月声音幽冷，就好似地狱而来的使者一般。

旋即，又坏笑一声，“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么？”

“那么……我就告诉你……”

凌梵月笑着，凑上前，在穆子言耳边轻声道，“穆子言，你可还记得，墨娴这个人……”

轰——

此话一出，被控制住的穆子言，双目猛然瞪大，整个人就好似被定住一般。

脑袋里面，更是嗡嗡作响。

“墨……墨娴……”

“不……不可能！你绝不可能是她！她早已经……”说到这里，穆子言不能再语。

视线惊恐地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铜镜。

那个熟悉的容颜。

那个令他这么多年都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的嗜血冷笑。

就这样，浮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