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吗?”
“当然去!”
第二天一早,刘大狠就集结了部队准备出发。
这种事情,向来是易早,不易晚。
要在出发就是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否则等到由尔城那帮人收拾好烂摊子什么都来不及了。
“同志们好!”解左站在最前面招手示意。
刘大狠原本举起来的手,有些尴尬的放下。
“咳咳,我讲两句!!”解左拿着喇叭登上高台。
底下的士兵注视着他,不知道这个“不太正常”的副官想要说什么东西。
“大家都知道,我们和由尔城的贡达争斗了很多年。
这个贡达无恶不作……”
刘大狠默默的点点头,然后听解左接着喊:“贡达非但鱼肉乡里,而且还对咱们司令刘大狠先生,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灵上的创伤。”
这句话,刘大狠听的怪怪的,可你要是说他那里错了,又说不上来。
下面的士兵,把目光对准同样在台子上站着的刘大狠。
“贡达这个畜生,他把我们刘司令……呜呜呜……”解左说着就去擦眼泪,表情悲怆。
下面炸开了锅,士兵们议论纷纷,猜测自家老大,和敌方老大到底发生了什么狗血故事。
刘大狠见状,急忙把解左拦住,低声喝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唉?我说你被贡达夺去了地盘,咋啦不对吗?”解左放下衣服袖子,瞪着双死鱼眼。
刘大狠被噎了一下,因为解左说的确实没错:“那你说话别大喘气啊!下面的士兵还以为我怎么了呢?”
“怎么了?”
把“‘好奇宝宝”脸的解左推开,刘大狠没说话。
解左上前两步,轻咳一声。
场面又一次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等着解左还能说出什么劲爆的消息。
“咳咳,大家不要误会啊……”
刘大狠勉强扯出笑容,对着下面挥了挥手。
“咱们司令,无非就是被人夺去了……呜呜呜……重要的东西……”解左再次掩面“哭泣”。
所有士兵看刘大狠的眼神更加不对了,原本还有些不信的人,现在也变得半信半疑。
刘大狠看着下面士兵的眼神,特别是自己的几个亲卫。
眼神躲闪就算了,还有几个给我抛媚眼是什么意思?
眼见事态已经控制不住,就在刘大狠准备亲自讲话解释一番的时候。
解左大手一挥:“出发!!”
战争的机器开始转动,冒出滚滚的尘烟。
只剩下刘大狠,无可奈何的原地跺脚,并暗自发誓一定要整死解左。
祁竹原本是很厌恶战场的,可现在也穿着一身防弹服,坐在吉普车上,充当解左的护卫。
这个车上,开车的是无缘,坐车的都是解左这边的人。
也许刘大狠想要一起解决掉,不留隐患。
“解左,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祁竹还是忍不住问。
她一路上已经经历了太多次的战场,深知战斗开启之后会是怎样一副生灵涂炭的场面。
“哼!我做事,不用你教!”解左冷哼一声,故作冷酷的仰着头。
如果不是他的头,已经仰的几乎快和地面平行了,这句话会更有气势一些。
祁竹摇摇头没理他。
司行这些天过的是,欲仙欲死。
首先解左的承偌实现了——他真的被扔在这变成俘虏,不过他这个俘虏的待遇实在太高。
贡达不露面,他这个副官就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