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苏欣光是笑，不说话。她会意不接茬。

他们坐着游船在海上游览了大桥的一部分。

海风习习，海鸟在海面上盘旋。有时会落下一两只掠过海面，叼到鱼又飞回队伍。

两人看了桥，又在一条美食街吃了东西。直到两人都饱得迈不动步子，趴在一张餐桌上。

“欣欣，这给你吃。”董昊把一块海鲜披萨推到苏欣面前。

“我吃不下了，你来。”苏欣把披萨又推了回去。

“不，给你点的。”

“不，是给你点的。”

“欣欣——”董昊指着自己的胸口，“我肚子里的食物到这了。”

“我肚子里的食物到这了。”苏欣用手在食道比了个高度。

“老板，打包——”

董昊送苏欣回酒店，她坚持要坐公共汽车。

正值旅游旺季，车上人满为患。董昊被人群挤到离苏欣一米外的位置。

“你干嘛呢！”苏欣大叫了一声。

一只咸猪手从她的大腿上拿开。

苏欣瞪着那只手的主人。

“车上这么挤，又不是故意的。你当你是什么大美女啊！”咸猪手满不在乎地说。

“别人怎么不往我身上蹭，就你往我身上蹭。”苏欣说得理直气壮。

“谁稀罕！”

“流氓！”

“说谁流氓呢？”咸猪手看到苏欣孤身一人，周围的乘客也假装没看见。

他趁机推了苏欣一把，抓在苏欣的胸口上。

一只大手拎起他的衣领，“没人管得了你了，是吗？我让你当流氓！”

董昊一拳打在咸猪手的脸上，他的脸马上鼓起一个大包。

“你凭什么打人？”

“打的就是你！”董昊又一个拳头要落下来，被苏欣拦住。

“打得好！”车厢里发出一个声音。

“对！这样的流氓就该打！”旁边的一个姑娘也看不下去了，对着董昊说，“要是闹到警察局，我帮你作证。我看到他往这个姑娘身上摸，摸了好几次。”

“我也看到了。”

“我拍了视频。”

“要报警吗？”到了站点，司机停车问道。

咸猪手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发声，灰溜溜地下了车，仓皇而逃。

董昊摸摸着苏欣的头，“对不起，离你太远了。”

他拉着苏欣的手不放开。

苏欣站在董昊的胸前，他呼吸的气吐在苏欣的头发上，因为刚才的激动，呼吸的力度频率强烈而急促。

司机一个刹车，车里所有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苏欣的头差点磕到扶手的铁杆，董昊干脆用两只手把苏欣护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