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姬一语点拨了她,如今她除了皇上的恩宠一无所有,怎么能将皇上推开呢?那样岂不便宜了别人?
婉姬从侧门离开,倾落重梳洗了一番,命人请皇上进来。
脸色实在过于难看,为了不让他看出来,倾落用了很浓的脂粉,不过味道不那么冲。
“倾倾你这又是怎么了,为何不让朕进来?”她可知自己一下朝想着的就是她?她这样做会让他伤心?
皇上腰间的香囊晃来晃去,往日倾落见着也不觉怎的,今日却对这香囊好奇起来。
她赶忙请罪:“皇上说的是,是婢妾不懂事,这不赶紧让他们把您请进来了吗?”
皇上听她这么说,心里的气也没有了。
“常喜的事皇后做得过分了,原是那奴才自作主张,倒害得你受惊。”
倾落不想常喜死了还要被人议论,于是岔开话题:“总在宫里待着,人也要闷死了。”
皇上往那高座上一坐,一副准备长坐不走的架势:“倾倾都有些什么烦心事,说来朕听听!”
倾落便把这宫里的诸多不顺遂与他说了,皇上答应抽个时候带她出宫透透气。
倾落把玩着他腰间的香囊,假装好奇:“皇上这香囊日日戴在身上,是哪位佳人送的?”
皇上见她似乎有些醋意,解释道:“哪是什么佳人送的?这是先前朕失眠,容妃送给朕安神用的。”
太后生辰那日,容妃送的也是安神的香囊。
皇上与她在一起的日子,每天都精神十足的,她倒看不出来他也会有失眠的时候。
这个香囊,会不会有什么玄机?
倾落灵机一动,说道:“皇上,安神香婢妾也会做,这个旧了,不好,婢妾给您重新做一个吧!”
“倾倾这是吃醋了吗?”
皇上将香囊解了下来,放在她这里。
倾落道:“三日后皇上来取吧!”
“哪等得着三日后,朕明日便要来看看倾倾绣得怎么样!”
“那婢妾就静候皇上的大驾,只是绣得不好,皇上可不许笑我。”
把这位祖宗打发走了,倾落唤进菱儿来:“你立刻去叫陈太医过来。”
菱儿奇怪,不过立刻去找陈太医了。
倾落能信得过的太医,也只有陈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