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电话那头旁边是不是有人,他顿了顿接着说,“钱,钱不是问题,多少都可以,我这媳妇儿好不容易才肯嫁给我,你就行行好,再过三天我就要把人家给娶进门了,这房子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说到这里,对方又是哭又是哀求的,还把陆刚家里的那些陈年往事也哭诉了一遍,听在耳里感觉刺耳,倒像是在讨人情装可怜一样,偏偏我这人又是那种见不得人家可怜的。
一个半小时后,我站在陆刚亲戚家里,他们讨好似的,又是茶水又是水果的好生供着,“小姑娘,我与陆刚父母可是穿同条裤子大的,他俩兄弟小的时候我还抱过呢。”
说话的人没皮没脸的说着陈年旧事,就连几天前说话大声不留情面的大婶也一副颤颤巍巍的站在我面前不断说着以前她是怎么照顾陆家兄弟的,说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废话就不用多说了,直接说明要我怎么做吧。”我有些不耐烦了。
“哎,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大婶连忙脸色变了又变,“你也知道这房子是要当新娘房的,现在这屋子不干净,别说是以后他们住,就连我们现在住的也隔应,我就想说。”
“行了,我知道了。”我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基本上在来的路上我已经想了很多了,他们不外乎就是想要有人处理这些事,我也想了很多办法,甚至连后路都想好了。
半个小时后,我走到楼梯的尽头,也就是发出声音的顶楼,他们给了我一把钥匙之后,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踏上来,全部都瑟缩在一楼,我猜想估计我出了什么事,他们也不会上来救我的。
“咔擦”一声,锁头便被我给打开,我就锁头取下后就直接放到一旁。
推开门的瞬间我有些傻眼,眼前的顶楼哪像是可以住人的,那是一个露天的天台,天台上只有两支固定的死死地晒衣架,还有一个一层楼高的大蓄水桶,以及两扇太阳能蓄电板,其余的除了灰尘外,什么也没有。
我走出露台一看,什么东西也没有,但星空却没有家乡来的美,光害倒是不少。
几声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紧跟着就是铁门被关上的声音,我立即回头,“你们做什么?快开门!”
“小姑娘,你就放心处理吧,有什么事我们会帮你照看着,天一亮我们就会把门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