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逍遥租住的院落平静依旧,屋里点着油灯,窗上印出手里捧着书的剪影,两个下人时不时的在院里干着什么,和普通人家没什么区别。
而这院落的地下正干得热火朝天,一条不为人知的地道在不断延伸着,唐岩手里拿着自己做的简易的定位装置在不断的调整着方向。
逍遥的小黑弹起了大作用,定向爆破的威力使得在场的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也使得挖土的进度快了很多,大家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分工明确,有条不絮,四天的时间就接近了刘秉良的卧房,他们商定第五天运走财宝,再迅速回填挖出来的土,现在大家回去休息,养精蓄锐。
逍遥提前安排了洛承羽在刘秉良入睡前下好迷药,免得床下的动静惊动了他。
第五天的夜晚来临了,郡城里安静下来,大街上打更的更夫敲着三更锣并吆喝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门窗锁紧。”
此时逍遥他们已经地处刘秉良的床榻下方,悄悄的搬运着箱子,搬到丑时快到寅时,终于都搬光了,开始迅速的回填土,消除留下的痕迹。
直到第十天上,刘秉良突然病倒了,病的很厉害,他的正妻派管家拿着拜贴到医神谷求医。
司空明逸打算亲自去,被逍遥拦下来,“师傅,徒弟去吧!”
“毕竟是郡守,还是为师去吧!”
“那徒弟跟您一起去。”
师徒俩坐着马车,一路赶到郡守府,进了府邸,管家领着直奔卧房。
刘秉良躺在床榻上,精神萎靡不振,眼神空洞,司空明逸上前把了脉,开了方子,“夫人,刘大人这是急火攻心,怒极伤肝,在下开的药除定时服用外,还要多多开解与他,心病还需心药医。”
“多谢司空大夫,管家替本夫人送司空大夫,把诊金付了。”
“夫人,诊金就不必了,刘大人给予医神谷的恩德,在下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