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尧一激灵,“是。”
“仲耀庭死的那天,是你提出邀请他到南家别苑喝酒?”
“是。”这个是字一出,已经没有刚刚的底气了。
“南记新酿成一种酒,你迫不及待请他来尝,另一个原因就是春花秋月又来了新人,晚上竞价**,你想邀请仲耀庭去**,是还是不是?回答我的问题。”
南风磊一哆嗦,下意识的回答,“是。”
南齐光此时眼睛全睁开了,迅速给王焕之递眼神,让他赶紧想办法制止。
王焕之的得意神色已经收敛起来,也开始重视起这个年轻的从未见过的状师。
王焕之赶忙拱手,“大人,在下有话要说。”
“讲。”
“逍状师所问问题与本案无关,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大人,逍遥马上就可以证明有关。”
刘秉良毕竟接触各种案例,很快从中嗅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逍状师继续。”
“多谢大人,仲耀庭经常跟你在一起,你偶尔发现仲耀庭有时右手捂着胸口很难受的样子,似乎呼吸不畅,但很快就过去了,是还是不是?”
“是,是发现了。”
逍遥不容他解释,很快拦下他的话继续问道,“仲耀庭死前也出现以往症状?”
“是。”南风磊额头的汗开始滴下来。
“仲耀庭是因为喝了你拿来的南记新酿的酒造成他旧疾复发,抢救不及时而死亡,而不是喝了舍得,说——是还是不是?”
逍遥不错眼珠的盯着南风尧,南风尧的汗冒的更多了,眼神开始躲闪,逍遥大喝一声,“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南风磊吓得一哆嗦,瘫坐在地上,带着哭腔,“不是我,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呀!他喝了酒就死了,我也喝了,就是胃肠不好受,我……”
南齐光急了,“大人,逍状师把我侄儿吓着了,他口不择言,已经说胡话了。”
刘秉良一拍惊堂木,“大胆南齐光,跪下,本大人有问你话吗?当堂喧哗,蔑视本大人,岂有此理,念你初犯,暂且饶过,再敢当堂喧哗,便收监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