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外的百姓们议论纷纷,“那南齐光真不地道,自己生意做不好,竟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
“他南记的菜难吃,酒难喝,不愧是姓南的。”
“哈哈哈哈啊哈哈……”周围一片笑声传出来。
有人说,“你们看那小公子年纪不大,没想到如此厉害,也没见人家做什么,几个问题就把案子破了。”
有人附和,“比那多年的老状师都强。”
王焕之恰在一旁,脸上火烧火燎的,脚步匆匆的离去了。
后堂处,刘秉良高兴的和逍遥,逍克在攀谈,“没想到,逍遥大夫医术了得,竟然做状师也如此厉害。”
“大人过奖了,侥幸而已。”
“我说逍遥啊!本大人有一点不明白?”
“大人请讲。”
“你怎么推断出是南齐光所为?”
“大人,也是巧合,一味难求的采买和南记的采买经常在市集上碰在一起,就熟了,聊天时知道了南记酿制了新酒,而紧接着就出了人命官司,还有平常南齐光的风评和性格,逍遥就试着分析了嫁祸的可能性,当然这里面我哥哥逍克出了不少主意。”
刘秉良又问,“你又怎么诱使南风尧说了实话的?”
“草民派人查了一下仲耀庭和南风磊的关系,发现他们兴趣相投,春花秋月他们一向结伴,从春花秋月里得知仲耀庭有病,发作过几次,再结合仵作的验尸文书,草民知道了他有心脏病,在仲耀庭死前这段时间与南风磊一直在一起,南风磊知道事情真相,他很害怕,草民一上来问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使他放松下来,后面再问时他随着惯性就会不由自主说实话,他说了实话开始紧张起来,怕再说错话,接下来问到敏感问题,也正所谓做贼心虚,他心里防线坍塌,顺理成章就实话实说了,他心里有愧于仲耀庭,寝食难安,这种情况自然是以攻心为上。”
“哎呀!妙啊!逍遥大夫实在厉害,你年岁不大,若有心仕途,本郡守愿意代为引荐。”
“多谢大人美意,逍遥无心仕途,只想习好医术,造福于一方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