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弃城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本将的心血啊!全白费了!”几位将军拉着赤那奔下城墙,有眼尖的士兵看见主将都跑了,气势一下子就萎靡了,没有了再战的心思,跟着赤那他们身后撤走。
平安带着人高喊,“你们主将都跑了,你们还打个什么劲!”城门很快被攻占,平安指挥着手下打开城门,祁泽军蜂蛹而入,就这样里应外合,再加上老百姓的帮忙,揪出不少藏在暗处的乌兰人,百姓们高声欢呼,可算把乌兰军赶跑了。
平安又从易州府衙的大牢里救出他的岳父樊大人极其手下,樊大人受了刑,好在性命无忧,好好将养就会恢复的,只是年纪大了,恢复起来慢些,平安还想着,等妹妹过来,让她好好给岳丈看看。
报喜的奏报快马加鞭的被送往京城,祁泽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当京城里的赏赐随着钦差大臣还在路上时,圣旨已经到了易州,圣旨上说,这是一次极好的机会,希望一鼓作气打乌兰一个措手不及,杀一杀他们的威风,搓一搓他们的锐气。
清涵接到了恭顺帝特意给他的信函,信函里提到了攻打乌兰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天时地利人和,经过朝堂上的公议,恭顺帝也经过了权衡,也觉得时机甚佳,但又考虑他即将大婚,有些左右为难,可交给别人又不放心,具体事宜让他自己权衡。
清涵回到他临时的院落里,站在无忧的房门前,犹豫着,迟疑着,他何尝不知道这是一次良机,士兵们打了胜仗正是气势如虹的好时候,如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是兵法里的真知灼见。
清涵抬手刚要敲门,门就打开了,无忧站在屋内看着清涵,阳光撒在无忧的脸上,她脸上的皮肤似乎都被照的透明起来,温软的笑意挂在脸上,看得清涵的心都柔柔的,软软的,他一步踏进屋里,手背在身后把门合上,然后就那样自然而然的把无忧抱进怀里,良久无言,就这样抱着他的忧儿,心里就是踏实的,也是充实的。
“此时攻打乌兰时机正好。”无忧的话语响在清涵耳边。
清涵放开无忧,“忧儿,我……”
“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大不了,我们的婚期再拖一拖,我这身上已经贴上了你昆吾清涵的标签了,跑不了,可战机不能延误,男子汉大丈夫自当建功立业而后才是儿女情长,况且,我不是一直陪在你身边吗!你看那些将军和兵士们,他们远离故土,亲人,却从未抱怨一句,那我们还有什么好抱怨的,我们已经很幸运了,而那些死去的英灵他们只能魂归故里了。”
“忧儿,谢谢!”
“我们之间何须言谢?无忧不要你的谢,只要你的心!”无忧用手指戳着清涵心脏的部位。
清涵握住无忧的手,“放心,我这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再也装不下别人去。”
“那我们还顾及什么?不如清涵就把打下乌兰作为我们大婚的贺礼吧!”
“好!这贺礼我一定亲手送给你,不过,你要先告诉我,标签是什么意思?”
“额!标签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