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床帐里,床榻上,清涵看到了无忧左上臂上的那一道疤,他边亲吻着边说道,“那时,我竟如此笨,竟没能及时认出你来,还害你受了伤。”
“这事根本不是你的错,是我有意为之,处心积虑的瞒着你,都过去了,以后,我们谁也不再提了,可好?”
“好!”
清涵一遍遍要着无忧,无忧的讨饶声被清涵的吻吞吃入腹,“你把我饿的太久了,欠账是要还的。”
“我们,我们,啊——以后,有的是时间……”
“乖!你要先喂饱我!”
“明日的,早膳……”
“不急,你都说了,我们有的是时间。”
“是,你急!”
“嗯!这个的确不能拖……”
果然,早上,清涵神清气爽的起床,而无忧睡得很沉。
清涵带着孩子们用了早膳,还特意在早膳后抱着一诺和一阳飞上屋顶,又飞上树梢,两个孩子欢呼雀跃,过足了瘾,小一诺的心很快被清涵收服。
平聚看着清涵,“王爷是如何知道乐儿在此?”
“这还要多谢三哥带路。”
“我?”
“离家刚刚出事,可三哥没等府里安稳下来,就急急的出了远门,起初,本王以为是因为生意,因为不放心你的安危,所以派了暗卫暗中保护,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知道了忧儿的所在。”
“原来如此,希望王爷以后要好好珍惜乐儿。”
“本王会的,忧儿便是本王的命!”
清涵派明鉴唤来紫衣,“紫衣,本王想知道王妃离开本王后的情形,不要隐瞒,也不要只报喜不报忧,本王只想听实话。”
紫衣有些犹豫纠结,“公主没和王爷您讲吗?”
“没来得及,再说,你主子那性子,你觉得她会同本王说实话?”
“你放心,你主子若怪罪下来,本王来担!”
最终紫衣下了决心,事无巨细的同清涵交代起来。
“公主在出生后,她的亲娘临离去时留下一块玉佩,公主曾拿着这块玉佩找安宸的商人打听了很久,后来还是一个商人看那玉佩似曾见过,说是像是安宸国皇家所有。”
“公主那时同王爷有了误会,一时不愿意留在祁泽,就带着那玉佩到了安宸。”
“后来呢?”
“可还没等查出什么,公主就发现自己怀了孕,那阵子,公主纠结极了,公主想打掉孩子,公主担心,孩子在胎里就染了那寒毒,若是等生出来,母子见了面,看见孩子受罪再去了,那还不如不见面的好,可公主终是没舍得。”
“公主怀孕期间,认识了纪大人,那时的纪大人双腿无法行走,是公主治好了纪大人的腿,从此他们成了朋友,也从此有了合作。”
“合作?”
“是生意上的合作,安宸遍产茶树和白叠子,公主把它们变废为宝,做的生意越来越大,公主因为怀孕,不方便在外行走,因此公主在暗处出谋划策,纪大人在明处处理生意。”
“没想到,忧儿竟把这世间人们最不看好,最没用的东西变成了最抢手的商品。”
“王爷说的是,公主的智慧无人能及。”
“给公主找的接生婆,都是纪大人亲自安排的泰安城最好的稳婆。”
清涵听了,心里极不舒服,忧儿怀孕,他没能陪在她身边,这些本该是他这个做夫君该做的事,却由另一个男人给做了。
“绕是准备充分,公主生产时也是惊心动魄的,奴婢现在想起来也是心有余悸的。”
“尤其是小郡主出生时险些没救过来。”
“怎么回事?难道那毒……”清涵的语气里透着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