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瘦子和板牙是贱人二人组呢,此时瘦子这么一说,板牙也来劲了,说:卷毛,我看行,你把马静拿下,没事的时候,我们哥几个也客串一下你的角色,借借光,哥几个肯定感谢你十八辈祖宗!
我了个去,这俩B是真让人无语,人家卷毛说处对象的事呢,这俩B,唠唠嗑就扬沙子,不过卷毛也知道他俩的德行,也不生气,嘿嘿一笑,说:那你们得帮我把她拿下啊,麻痹的,这马静,一看就骚,活肯定好,要是能干一次,那肯定老爽了!
对于这一点,我不可置否,毕竟,我可是尝试过马静的滋味啊。
我们几个正在这吹呢,马静忽然回来了,卷毛他们紧忙闭嘴,不过他们几个的眼珠子就盯着马静,恨不得扑上去把人家吃咯,可能是心虚吧,马静被他们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就说:你们看啥呢?
要是以往,以马静的性格,肯定会骂他们几个,但毕竟我俩刚干了坏事,有点心虚,此时这么一说,瘦子立马就说:看美女呢!
马静‘切’了一声,说,滚犊子,别在这忽悠老娘!
马静说完之后就回吧台里面了,吧台的后面有个小单间,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此时网吧没人,而且我也不想做生意了,就让马静回去休息一会,然后我们几个把网吧的卷帘门给拉了下来,各自眯了一会。
因为都喝酒了,我害怕他们几个睡的太死,误事,就告诉他们,别睡太瓷实,一会还有事呢,他们几个点头,说知道,只是尼玛的,这几个B刚说完,呼噜就打的震天响。
我一阵无语,然后走进了单间,看了看猪尾男。
猪尾男挺惨的,此时正趴在单间的沙发上,在那哼唧呢。
他的屁股被开水烫了,上面起了一层白色的泡泡,一看就疼,此时他趴在那,还把裤衩给脱到了膝盖处,尼玛,我一进来还吓了一跳,心说我了个去,大哥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不会是要把菊花献给老子吧?
猪尾男见我进来了,就哭丧着脸,说:哥,我屁股疼的厉害,连裤子都不敢穿,裤子一碰屁股上的泡就疼,磨破了,还流水,哥啊,你快送我去诊所吧,我不行了,坚持不住了!
猪尾男哭丧着脸,说着说着竟然哭了,我笑了,心说妈的,你他妈咋不狂了,只是烫了一下屁股,就这B样,要是我把松哥他们那一套拿出来对付他,用烟头爆了他的菊花,他不还得崩溃啊!
我就说,送诊所行啊,但得等你的那些兄弟把钱送来之后,要是钱送不来,别说诊所了,局子里,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我说完之后猪尾男哭的更厉害了,艹,竟然都哭出声了,一个劲地说他错了之类的话,说实话,我真有点心软了,心说人也折磨的差不多了,这一次过后,猪尾男肯定是服了,以后肯定不敢和我过不去了。
不过我一想,艹,猪尾男服了,不代表五彩头和大小虎会服气,而且我也看出来了,这个猪尾男,虽然名义是二高的老大,但其实和卷毛我们几个差不多,都是拜把子,也不分谁是老大,谁是老二,基本就是大伙说的都算。
这么一整,五彩头他们,不会不来赎猪尾男吧?
我想了想,就拿出了电话,让猪尾男给五彩头他们几个打个电话,猪尾男接过电话,直接打了过去,他好像是在给五彩头打呢,电话一接通,猪尾男就骂:艹尼玛,你们咋还不来赎老子,老子要被折磨死了!
猪尾男对着电话里一通大骂,过了一会才挂掉电话,然后挤出了一丝笑容,和我说:哥,你别急,他们正往这赶呢!
我闻言皱眉,他们?
我就问:他们有多少人啊!
猪尾男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艹,我大骂了一声,抬起脚,一脚踹在了猪尾男的屁股上,立马就踹破了几个水泡,那脓水一下就流出来了,给猪尾男疼的哇哇大叫,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说:哥,别打别打,我说,他们来了二百多号人!
我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卧槽,来了二百多号人?
尼玛的,别告诉我,这帮B,真的准备把我网吧给我烧了啊!
来这么多人,肯定是来者不善了,我也不搭理猪尾男了,给他锁在了单间里,然后急忙跑出去,把卷毛他们几个给叫醒了。
卷毛他们几个喝高了,喝完酒之后,要是不睡觉还好,要是睡着了,再醒过来,那感觉是相当的难受,此时卷毛他们脸色很难看,瘦子和痘哥醒来之后还跑卫生间一顿吐,吐完之后感觉才好点,卷毛看了看表,说艹,才七点多,不到八点呢,你干啥啊?
我就说,都别尼玛睡了,人家二百来号人,正往咱们这来呢,快他妈打电话,叫人,你麻痹的,再睡,一会网吧就让人给拆了。
卷毛闻言立马就醒酒了,说:卧槽,二百来号人?你咋知道的?
我就说,我让猪尾男给五彩头打电话,套出来的。
卷毛他们几个闻言全都有点害怕了,当下也不磨叽了,全都起来,开始往学校打电话。
这个时间,基本都在上晚自习呢,不过也有一些逃课在外面玩的,卷毛他们在那不停的打电话,打了能有二十多分钟吧,外面就有人敲卷帘门,我当时还被吓了一跳,以为是二高那帮B养的来了呢,结果不是,卷毛问了一嘴,然后就说没事,是咱们人。
我们几个打开了卷帘门,就见来了能有十多个人,当时我心都凉了,尼玛,就这么几个人,咋和人家干啊?
卷毛就说,再等等,再等等,人全往这赶呢。
又过了十多分钟吧,陆陆续续的又来了三十多人,加上之前来的十多个,一共五十来人,再加上我们几个,还不到六十人呢,麻痹,人家二百多号人,这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