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经过好多个小巷子过来的,”伊丽莎白回答说,“路的两旁都种有很多大树,只是那些都是些什么树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看到那些树时太阳已经下山了。”
听到这话,海洛伊丝.欧文坐在高椅上摊开双手。
“好了,现在我们知道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是想要去特拉斯柯半岛避难的,而且对方也十分清楚的知道在晚上行动才不会遇上变异人。”
杰拉尔丁.戴维德同意海洛伊丝.欧文的话点头,“不过你还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伊丽莎白被人关在酒窖里面的原因……”
“很明显,那些带着她来到这里的人之中有人小心感染了病毒,可能是正在变异又或许是正在发病,所以那个男人才会把她关进酒窖,为的是保护她,又或是不想要让她看到他们狰狞的模样。”
一直独自一人坐在吧台旁的巴特利特.杰拉德突然出声打断杰拉尔丁.戴维德的话说道,他那冷静的语气多少让众人感到有些惊讶。
刚才他们见他坐在吧台旁对他们这边发生的事不闻不问,他们还以为他是不在意伊丽莎白的来历,没想到人家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耳朵还是听着他们这边的事,心里还是记挂着伊丽莎白的来历。
看来海洛伊丝.欧文之前向诺心总结巴特利特.杰拉德这一个人的性格时做的总结非常到位,他就是那种表面上无所谓,实则心里一直在记挂着事情的人。
“那当初和她在一起的那些人究竟是生是死?”
杰拉尔丁.戴维德对于巴特利特.杰拉德的突然插话一点也不介意,再次向他们抛出了一个他们现在都想要知道的问题。
格兰特.瓦伦扭头,直接表示不确定的说:“不知道,至少我们知道我们来到这里时只看见酒吧台前站着一位酒保,然后那些沙发前站着几个枯树。
这样想来,我们当初在吧台看到的那一株枯树并不是酒保变异而成的,也许那正是当初把她关在地上是的男人。
站在沙发前面的……应该就是当初带她来这里的那些人。”
“我也觉得要是伊丽莎白口中所说的那个生病的女人实际上得的是被病毒感染的病,他们怕是已经……”
杰拉尔丁.戴维德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不是因为他现在酒还没有完全清醒有些大舌头,这在这上面已经做了这么久,又看见一个活人,他的酒早就已经醒了有七分,他之所以没有把话说下去,不过是怕伊丽莎白听了之后会想多。
现场气氛一度静默,海洛伊丝.欧文把手抬起做了一个收手的动作。
“好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队长,你看我们是要继续上路,还是在这里继续讨论下去,在这间酒吧里面多呆上一天。”
“我看现在时间已经不早,我们再往下赶路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个好的庇护所居住,我看这点时间我们不如就留下来,等明天晚上再继续赶往特拉斯柯半岛。”
杰拉尔丁.戴维德想念着那些藏在酒窖里面的美酒的味道说着。
他那想要在这酒吧多逗留一天,多喝一天酒的心思格兰特.瓦伦怎么会不知道。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又看了看海洛伊丝.欧文的脸,看见她的眼里闪着不赞同,格兰特.瓦伦轻咳一声再走到杰拉尔丁.戴维德身前拍拍他的肩膀,意为他也帮不了他,他们要收拾行李离开酒吧,继续踏上前往特拉斯柯半岛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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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亮还是高高的挂在天边,这路上迎面吹来的风还是如此的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