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琳达站在门口面色犹豫：“章总，莫南笙过来了，楼下的保安没有拦得住，已经上来了。”

章伯言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东西，淡声对琳达开口：“知道了。拦住她，不要让她进来。”

琳达感觉到了低气压，嗯了一声，“好的章总，我知道了。”

她退出去关门，应付外面的事情了。

门关上，章伯言看着莫小北：“现在可以说了吗？”

莫小北抬眼望住他，轻声说：“昨晚我被沈如绑架了。”

章伯言的手指一紧，面色紧绷。

莫小北垂眸：“沈如……死了。”

他半天都没有出声，她不安地抬头望了他一眼。

章伯言的脸色十分难看，可以说是面沉如水。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那次她从纽约跑回来，他好像也没有这样生气。

“章伯言。”她小心地拉了拉他的手，有种小心翼翼的撒娇和讨好。

她知道事后他能看穿，也知道他会生气，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

她没有后悔，只是面前的男人很难安抚。

她望着他眼巴巴的，想了那么多讨好他的话，但在他铁青的面色下，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莫小北本来是不怕的，就是沈如死在她面前，她除了震动，害怕的感觉……很少。

可是章伯言不是，他此时全身都紧绷，让她害怕他是不是想将她掐死。

他很生气！

非常非常的生气！

他捏着她的下巴，目光笔直地望进她的眼里，淡而暗哑地开口：“莫小北，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她滞住了，唇动了动，但始终没有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