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发动车子：“丸子的妈妈也很好看。”

他顿了一下：“是H市第二大美人。”

莫北笑起来：“那第一是谁？”

他的目光深遂，“是丸子外婆。”

莫北看着他的眼神，忽然开口：“章伯言，你一定很爱她。”

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出声。

车子开得很慢，在满的霓虹下，像是要开到荒地老。

莫北安安静静地坐着，不时地碰一碰那只人，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车在黑夜里行驶，前方偶尔几道流星滑过。

章伯言忽然开口：“莫北，你要不要许个愿？”

莫北也看到了，又手合了起来，一会儿他轻声问她：“许了什么愿？”

“出来不灵了。”莫北不肯。

章伯言也没有再问，车子继续开着。

过了好久，她忽然告诉他：“我许的愿望是丸子的妈妈能回来。”

在那一瞬间，章伯言的面容因为动容而微微扭曲着，他的声音也沙哑得要命，“莫北，你确定？”

“我以为你会许愿和陆泽在一起。”他哑着声音。

莫北别过头，看着外面的黑夜，许久才轻快地：“我就是想让丸子找到妈妈。”

章伯言的心里顿时柔软得要命，他没有再话了。

经过了这么多，她不在他身边，其实有什么要紧的。

其实她的心，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