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的脸涨红了，“不是，是你的狗爪印。”

章伯言瞪着她。

莫北这才知道自己失言了，声音的，“是你的狗的爪印。”

章伯言未动：“IDO做事情就这样马虎了吗？博宇是要考虑一下是不是要继续合作了。”

莫北呆住了，脱口而出：“这不影响阅读的。”

“可是影响我的心情。”他又拿起了书本，低头看着：“我这些心情不好，莫姐不会不知道吧？”

莫北干巴巴的，过了好半才低语：“章伯言，我以为你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公私分明的话。”他头也不抬地：“叫我章总，莫姐。”

他的语气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情面可讲，莫北是真的有些被山了。

她抿着嘴半才出声：“要怎么样，章总才能原谅我的过失？”

章伯言本来翻着书页的手顿住了，目光却仍是落在书本上，缓而淡声地开口：“莫姐，如果私事上让步一点，公事上我不会为难你。”

莫北气得炸毛了：“章伯言，你公私分明的。”

“我从来没有过。”他冷笑出声：“莫姐，你可以走了！”

他将那份文件拿起来，轻扔进她的怀里：“让你们傅总监亲自找我！”

莫北拿着文件，气得冒烟：“章伯言你混蛋，你就是在挟机报复。”

他继续冷笑，“我真是庆幸莫姐还有这样的智商可以看出来，否则我以为傅染请了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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