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看着北，“要不，让她在这里睡一晚，明早我来接她。”

莫北不好拒绝，再加上那个试管婴儿正巴巴地看着她。

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那好吧，她……晚上要不要喝牛奶？”

才问完她就有些后悔，果然章伯言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每晚都要喝的。”

莫北的脸红了，下车，“你抱她上楼吧，我不太抱得动。”

章伯言的面容温柔，下车，用自己的外套包着丸子，还亲了亲脸蛋。

莫北看着，眼有些热，恨不得是自己被他这样地抱着，这样地亲着。

她替他关上车门，跟在他身后。

不知道怎么的，走在楼梯上，北的心里暖暖的，就像是晚归的一家人一样。

进了公寓，丸子已经又睡着了，章伯言轻声问她：“去你卧室？”

莫北嗯了一声，打开门让他进去。

章伯言把丸子放在被子里，轻手轻脚地替家伙把鞋脱了，然后是外套，还有可爱的裤子，他做这一切都是十分熟练的，莫北就在一旁看着，“一直都是你照顾她吗？”

然后她就声地问：“她真的是试管婴儿吗？”

章伯言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丸子安顿好了，才起身看着莫北。

她被他的目光看得砰砰砰的。

他一勾手，她跌在他的怀里。

章伯言覆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开口：“其实你是想问我，有没有那么一个女人，也和我做过我们做的事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