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眸子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深遂：“北？”

她将自己的身子靠了过去，声问他：“你还要生气吗？”

他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地碰了她的脸：“让我休息一会儿。”

她哦了一声，乖乖地陪着他，一会儿又拿了毛毯给他盖上，特别地殷勤。

章伯言看着她忙来忙去的样子，极淡地笑了一下。

莫北跪在他身边，望着他，心翼翼地：“你不生气了是不是？”

他闭了眼，嘴角微翘一下，“哪里还能生那么多的气。”

完她还在怔忡，他已经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莫北巴巴地承认着他突如其来的吻，他吻得有些凶凶的，她有些受不住。

手拽着他领口，声：“林谦不能剧烈运动的。”

他凝视着她，声音低低哑哑的：“你来？”

莫北想当逃兵了，她不知道怎么弄。

像是狗狗一样坐在他怀里，茫然得不知所措。

章伯言轻叹一声，附在她的耳边了几句，她的脸羞得红红的，咬唇声不要。

他笑笑，仍是闭上眼睛，没有强迫她，也没有再什么了。

书房里，暖洋洋的。

莫北靠着他，声音软软的：“你还疼不疼了？”

他嗯了一声：“还好。”

他还好，明还疼，于是莫北就又心疼起来，侧坐在他的怀里一只手往下不安分地碰了碰，再看看他。

章伯言注视着她，目光深不见底。

良久，莫北的声音的：“章伯言，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的嗓音有些模糊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