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琛一个人时，站在过道的尽头抽烟，他狠狠地抽了两支，眼睛都红了。

他头一次手足无措。

在看见唐沐的痛苦时，他的心也抽痛，而当初对于章舒的惊艳几乎微不足道了。

那一刻，他清楚地知道，他爱着唐沐。

从一开始，爱着的，都是她。

唐念琛幽幽地抽烟，又抽了几支后回了病房，他想和唐沭说说话，哪怕随便说什么也好。

只是他回去后，她睡着了。

他就默默地看着，好半天都没有回神。

邵阳人在外面，似乎是把空间给他。

护士还没有走，在收拾东西，他问：“她怎么样了？”

护士看他一眼。

他说，“我是孩子的爸爸。”

护士的声音压得很低：“她太小也太瘦了，根本保不住孩子，以后想要孩子最好调理好身体，这次挺痛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