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一刀毙命的。
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韩彬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长出了一口气,喃喃说道:“红玉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的牺牲白费。我向你保证,但有我韩彬三寸气在,就绝对会把这个狗屁的组织连根拔起!”
“主公!”张良看着韩彬的样子,颇为担忧的说道。
“无妨!”韩彬摆了摆手,转头看向了身边的侍卫,“把她抬下去,厚葬!”
“诺!”几个侍卫答应了一声,便驱散了围观的群众,留在了原地处理梁红玉的后事。
韩彬和张良两个人骑上马,重新返回了刺史府。
“既然梁红玉所言不假,那关于窦仙童的下落相比也不是空穴来风!那么……”韩彬坐在刺史府正厅的主卫上,沉吟道,“营救窦仙童也就成了重中之重!否则窦仙童真的被卖出去当了妓女,我又有何颜面去见公然,有何颜面去见一虎?”
张良坐在一旁点头说道:“主公这话自然是不假,但眼下关于这个组织的事,我们现在根本就毫无头绪。此事,恐怕还要从长计议!”
韩彬点了点头,颇有些无奈的说道:“确实如此,现在我们也只能寄希望于抓住那名刺客了。只要抓住了那名刺客,或许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那神秘组织的所在了!”
张良顿时摇了摇头说道:“事情恐怕不会这么乐观。正如主公所言,这么大的一组织,又怎么会没有几个死士?更何况,一个刺客类的人物,不可能是核心成员。就算是抓到了他,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若是依良之见,不如先派出细作前往各地区打探消息,等事情有了一定的眉目,再由主公亲自插手!”张良一脸严肃的说道,“毕竟主公的目标乃是天下,徐州正摆在我们的眼前等着我们去征服。主公,切不可本末倒置啊!”
“也罢!”韩彬点了点头,“此事确实不是一时片刻能够解决的,得徐徐图之!这样吧,我先写一封书信送到京城,把窦仙童的下落先告于公然知晓!”
“这……恐怕有些不妥吧!”张良皱着眉说道,“窦仙童失踪这么久,公然将军必定时刻挂念。如果此时把消息告诉他,那他必定是心神不宁,轻则在京城的比拼中发挥失常,重则说不定就要丧命啊!”
“话虽如此!”韩彬摇了摇头,“但是子房,你换一个角度想一想,如果你的妻子失踪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但你确实最后你一个知道的,你觉得,你心里会好受吗?”
“这……”张良顿时一阵语塞,良久,张良的面上出现了一丝羞愧之色,“主公所言甚至,倒是良考虑不周了!”
韩彬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但愿公然,可以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吧!”
说这话,韩彬伏在案上,刷刷点点写下一封书信。
“来人!”韩彬把折了起来,塞进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信封,高声叫道。
“主公!不知道有何吩咐!”门外一个侍卫,一路小跑的走了进来,在韩彬的面前拱手施礼。
“你出趟远门,把这封书信送到洛阳,亲手交给罗公然将军!明白了吗?”韩彬把信向外一地,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说道。
“属下明白!”侍卫顿时喜上眉梢,赶紧答应道。
能为主公办这种事情,那无疑就是得到了主公信任的表现啊。
……
北军大营,杨凡大帐。
杨凡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眉宇之间满是煞气与不服。
一个士兵拿着金疮药,不断在帮杨凡上药。
昨天韩彬一声令下,让杨凡在新军挨了八十军棍!
军棍这种东西是一门大学问,把受刑者打成什么样子,完全取决于施棍者的心情。
譬如在一块豆腐上放上一张纸片。
一个合格的军棍打手,既可以将豆腐打烂而纸片丝毫不损,也可以将纸片打得四分五裂,而豆腐却完好如初。
这就是施棍者手下留情和全力施为的差距了。
如果在北军挨了这八十军棍,杨凡可以很轻松的承受下来,最多只是受一些皮外伤,对于一位身经百战的将军来说,根本无伤大雅。
但是新军这帮人,哪认你什么北军大将,直接实打实的八十军棍下来,直接把杨凡的屁股和大腿那一大片地方,打得是血肉模糊!
受了这一顿打,杨凡别说腰直不起来,就连动都动不了,全身的神经链条完全就被屁股上传来那一阵一阵剧痛给占据了。
从昨天下午杨凡被运回,一直到今天中午,已经有连续十多个士兵为杨凡上药,结果惹得杨凡不高兴,被打成和杨凡一样了。
所以现在现在杨凡身后为杨凡上药的士兵,一脸的惶恐,生怕不久之后,自己也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