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医生见院长大发雷霆,赶紧缩起脖子灰溜溜的跑回手术室。见医生离开后,院长一脸赔笑的和我套近乎,“嘿嘿,『毛』局长。没想到小小年纪就成局长了,年轻有为啊。”
我有些烦院长这种势利眼,如果我不打电话,如果我是一个农民工,是一个普通人,今天岂不是要给医生坑了?要是我付不起高昂的医『药』费和手术费,那陈家业今天岂不是危险了?
“院长,你太客气了。”我冷眼看着院长,“刚才有人打电话给你,说我兄弟要是有危险,你们和你们的家属要坐牢?”
院长听后,『露』出腌茄子的脸,装作无辜的点了点头,“是啊,『毛』局长。你也知道,手术有风险,就算是一个小手术,我们医院只能说手术成功率比较高。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治好啊。”
我冷笑一声,如果是癌症之类的大病,医院说不敢百分百治好,我信。但要是说,一点点小病,医院说不敢百分百治好,打死我都不信!至于小手术会出点意外,恐怕是病人家属没把钱给够,或者医生粗心了!
“院长,你就放心吧。”我没好气地说,“如果我兄弟出了什么意外,我保证你们全家不会坐牢。”
院长听后,赶紧握着我的手,“是嘛?谢谢『毛』局,谢谢『毛』局长理解。理解万岁,理解万岁。”
看到院长松口气的表情,我又补了句,“我兄弟要是有个三张两短,你们就全部去死吧。你应该已经知道灵异调查局了吧?我要杀人,连法律都拯救不了那个人!”
虽然我这么说是吓唬院长的,毕竟灵局也不是吃干饭的。但话音刚落,院长握着我的手僵持住了,脸上的表情也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毛』……这,那个。”
我把自己的手从院长“热情的双手”里抽出来,没有搭理院长。很快,院长亲自换了套医生服,戴上手套和口罩,冲进手术室。
大约忙活了两个多小时,陈家业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被护士推手术室。
院长笑眯眯的说,“『毛』局,好险送来医院的时间比较及时,这位小兄弟的已经没事了。现在只需要在医院休息几天,我保证一个星期后,这位小兄弟又可以活蹦『乱』跳的!”
我依旧没有搭理院长,这时江云烁上前问,“对了,刚才太着急了。什么住院手续都没办,院长你看要不要带我去办一下?”
院长听到江云烁的话后,搂着江云烁的肩膀说,“我们一世两兄弟,谈钱的话就太伤感情了。这次的医『药』费、住院费全部包在我身上。”说完,院长带着我们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几名护士推着陈家业去了icu病房。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真是一个看关系和背景的时代。如果不是院长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陈家业能那么快排到个普通床位谢天谢地了。不过,事后江云烁还是偷偷『摸』『摸』的把医『药』费给补上了。毕竟我们灵异调查局欠人情,还人情的时候就可能要冒着生命危险去还!
在icu病房里,我让套近乎的院长带着医生和护士一起出去,然后自己和江云烁聊了起来。
在交谈的过程中,江云烁告诉我。
送黄鼠狼尸体去灵局的军人,在我和陈家业、楚芷念走后没多久就到了。等五名军人看到黄鼠狼后,拿了个白布盖住尸体,对外宣称是死人,然后就把黄鼠狼的尸体往灵局运。
可是军人们在送出韶粤市市区,刚到郊外的时候,五名军人纷纷受袭。如果不是灵局的人发现不对劲,跑去接应他们,恐怕他们现在已经应为流血过多,成为郊区外的五具尸体了!
等灵局的成员把军人们送去医院后,并没有发现黄鼠狼尸体。直到刚才醒了一名受伤比较轻的军人,那个人告诉灵局成员,他们是被一只身高约一米七左右的黄鼠狼袭击的。
我听后点了点头,军人口中那只身高约一米七左右的黄鼠狼,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缄默。算算军人们遇害的时间,应该是在我和陈家业吃完饭回『毛』家的那段时间。
结合刚才医生说,陈家业可能是被黄鼠狼咬伤的,而那只咬伤陈家业的黄鼠狼,应该也是缄默。毕竟,我睡觉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缄默应该是先抢回了黄鼠狼尸体,然后才跑来『毛』家报复我和陈家业的。
至于缄默这种一口舌尖血就可以吓跑的妖怪,应该是一口气吸食了两名军人的精气和黄鼠狼尸体里还没散去的妖珠,才来跑来报复我和陈家业的!如果缄默不吸食妖珠和精气,想来『毛』家报复我和陈家业,绝对是自寻死路!
仔细想想,以陈家业的『性』格,恐怕他是看我睡得太舒服了,所以缄默来报复的时候,他不想打扰我,决定自己一个人应付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