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跟着刘忠聂凯往门外走,一只脚刚踏出去,程澈就在后面拉住了我搂在怀里,嘴唇紧紧的贴在我的额头,这不抱还好,一抱委屈感觉瞬间要涌出来。
“别难受,我们一路上会遇到很多人,有的人在路口要拐弯,有的人可以继续和你走一阵子,能陪你走到最后的只有你自己,看开一点,二木如果要选择另一条路,就随她去,你作为她的朋友,祝福她就好”,程澈低头安慰我。
他真的是面面俱到,我根本挑不出刺来针对他,更别说小作一下吵吵架。
我点了点,不可否认,他的怀抱好像是我的良药。
路上我心情一直很低落,一部分是因为二木,还有一部分是因为程澈说的话,能陪你走到最后的只有你自己,他在安慰我的时候,都不会打空头支票,没有把握的事,他从来都不说永远,我爱你就是我爱你,没有我永远爱你……
聂凯和刘忠也识趣的没有说话,一声不吭的到了咖啡馆。
我着急下车连安全带都没解开,推门的时候把自己绊了一下,程澈宠溺的帮我解开安全带,还顺便快速的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瞬间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
我推开门走进去,寻找着二木的身影。
“在这”,二木带着鸭舌帽坐在角落里冲我挥了挥手。
我连忙走过去,好奇一直不戴帽子的她,偏偏今天戴了一顶能遮住半边脸的帽子。
“你怎么了”,我刚坐下,她的目光开始躲闪。
“没事,喝醉酒磕了一下”,她急忙捋了捋帽檐下的头发。
我着急的掀开她的帽子,额头上一大片青紫色印入眼帘,“到底怎么了”。
“说了没事,就没事,你能不能别老像圣母一样”,二木不耐烦的说,“程澈怎么没进来”。
“哦,他不是接他表哥吗,应该要送回家”,我没有说程澈在门口的车上,怕她多想。
“叫过来,我想见他”,二木撇了我一眼,冷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