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朗答应得痛快，只是没想到，死得过程那么不痛快。

那是漫长、极度痛苦的一天。

充满血腥味的刑讯室、电击椅、一道一道的工序招呼过去，普朗那些最最隐秘的心思都被挖了出去，陷害、谋杀、叛敌，他哀嚎着，口吐的不止是真言，还有鲜血、牙齿、最后是舌头。

他咬了舌头，才结束了这一切。

当时，参商则坐在副处长的办公室，矜贵的端着咖啡，然后听副处长把自己，介绍给行动组的新成员们。

“这是参商，你们的新头儿……”

·

“这么说，你升职了？！”罗伊人又惊又喜。

参商把普朗之死轻描淡写的略过后，告诉了罗伊人这个好消息，虽然他本人的目标不止于此，但这是个良好的开始，他要一步一步的爬上去，最后当他有足够权势的时候，那就是他从MI6全身而退的一天。

不止是升职，参商的目的是活着离开MI6，然后一生风光无忧。

这是他为自己与罗伊人的未来，一起做的计划。只是这条路太远，太险，参商还不准备告诉他的小姑娘叫她担心。

对爱的人，只报喜不报忧，是人之常情。

他又说了一个令人高兴的事：“以后我都是在后台工作，不出外勤，也就不用易容，你也不用抱怨自己总跟陌生人约会了。”

“真的？！”罗伊人恨不能扑到参商的脸上。“难怪你今天敢光着脸在便利店出入……哎呦，以后，你总顶着这张俊脸行走江湖，让我好不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