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极为充实的一天早晨!
《妙音》忙碌着,互相监督,互相抱怨,互相咒骂,互相争斗!
临近年终的尾声,外包的工作人员也来了不少,健壮的小伙子勤快的做工,很是令人心怀激动和赞叹。小光大人为首管理者,成立小组,开始搬新桌,找新凳,对环境布局的谈论的热火朝天!(注:即便她们是一家很纯粹女子团体,但是只限于工作,不会是不接触男人的,更不是会仇视男人。女孩们大多数时间,日常正常交流往来,只需遵守规章条例,报备即可。但是,男人是不能进入办公区域的,是小香的规矩,只有隔壁那栋大大交接的地区可以洽谈工作)。
每年都要换新,也是自家一贯的风俗,轮到大事开始之前,就要请所有家中大小员工聚会,欢乐一下!
艾雨等《凤凰小队》成员,不需要动手参与,唯一要检查自己衣装,首饰,鞋袜,曲词,歌目,一心放在《八十大庆》中,此刻她们可以有点自己的计划,仅限于对大会有帮助的内容。且这个城市,她们都不熟悉,要想走出去疯狂,也只得大会结束!
如此大好时光,仙子要干什么?
答案:睡觉。
睡好,看看窗外,下雨了,《东陆》的第一场雨?
一声滴答,一声哗啦,一点啪啦,一点啪啪,不一样,景色不一样,这大城市迹象,大是不同。
《浔雨》的雨,望天空很清新,那花树更鲜艳,周围环境很湿润,即便是肉眼也可以看的朦朦细细,视线非常好。
而这里的雨,时大时小,窗外什么景色,都看不清楚了,白了吧唧,污了嘟嘟,人跑又散步,车走又停停,各行各业那么井然有序,毫不耽误!
艾雨一个人端着望远镜,看着众楼层的高低现象,这感受,真不是一般的差,钢筋混凝土,钢筋混凝土,钢筋混凝土,晚上的灯火璀璨,白天的单调死板。没有花一片,没有树一行,没有鸟儿飞,没有海而啸!
神思中,忽而听得小兰队长敲门,这位女孩还是那副沉默寡言,少言少语的样子道。“仙子,打扰,这里有你一封信,请查收,”
跳下床,忙是回应。“兰大人,送信的话怎么劳烦你呢,我自己去取就可以了,”
这位兰大人,只是不置可否的道。“她们都是各自忙着欢乐,让我静不下心来,本想出门走一走,谁知道刚出门就下雨了,顺路,见《克莱》的门厅有封信,我就给你带来了,”
艾雨,礼貌称谢。“兰大人,谢谢你。”
对方的表情,不知怎么有些腼腆,有一些顽皮,还有些微不开察的笑意,她还是点下头转身走了。
认认真真将其托在手中,一看封皮的大字:《仙子收,爱郎送》。
滚!
气愤的本能意识中,‘啪’的一手就给扔了!
不行,不行,赶紧捡回来,要是让凤凰队友和外人看见,一定是个大麻烦!
当然,也不能让喜欢搏风捉影的死女人小香知道,可能她就会下命令,严重施行妙音处罚条例。说什么,小美人,在外工作期间,因私废公,贪恋情爱,中途时间和男子不正当关系,不将大会放在中心,不思进取,已经给《妙音》的天天向上的良好精神,造成不好的示范,来人,给我把她的小屁屁,打成千层饼,敷上辣椒面。一想,就知道会是那画面!
幸好自己的力气并不大,又有一点小小微风吹过通道,信也就掉在了走道上,没丢很远。万一这封《爱郎情书》,若从这二层楼迈过楼梯,掉道底层最醒目的大厅里,那可就麻烦了!
难怪兰大人,她要亲自送信,临走时候,还是那个难以捉摸的表情。这就减少了很多不好的状况发生,她真是一个挺体贴很心细的人,比凤凰小队的其她人,要强了太多太多,可能也是希望团队之间,为了友好融洽和睦考虑吧!
开启信瓤:《啊,啊,啊,我的女神啊,我的仙子啊,我的爱人啊,你的恩斯爱郎啊,在对你发自肺腑的心心祝福啊,就写在每一行中啊!
白天,我梦见了你,晚上,我的心也一起碎了,送上我发自真心一百分的最美的诗句,只为很深情的思念你!
浔阳山上观行客,杂叶杂花杂树多。
一人独赏无心思,举酒欲饮无弦乐。
流水幽咽扰精神,莺声鸟语乱绪思。
茫茫大海浸岁月,黄黄大地挨丑时。(注:《浔雨镇》里的人,通常寅时起床。)
我从三年未归途,是客游遍浔雨乡。(我,是)
俊美投胎高门子,杰出大好男儿郎。(俊,杰)
血色罗裙八百样,不衬仙子一身装。
五帝皇都绝美色,病鬼行尸一般样。
绞绞心焦似油烹,痛痛肝肠若火烤。
每每对画不敢作,思念你时泪先淌。
别离最是空余恨,触目多少闷凄凉。
痴痴迷迷渐无意,鸿雁沉鱼在哪方。
白菊玉兰胭脂淡,牡丹杜鹃无点香。
八大妓院都逛遍,誓此不闻丝竹响。
妙,妙,妙,太妙了,本大才子都很佩服我自己了,仙子呀,我对你的爱,就是这般的无可救药,你感受到了吗?
爱你的夫君,恩斯亲笔写的。》
仙子粗粗看罢,受不了那小子胡说,用词一般般,用笔平淡淡,以那位公子的才学,写了一万首,也是随笔就来的功夫,还‘恩斯亲笔’,你就是有点太无耻了!
你亲笔,你亲笔个狗屁啦,一看就是俊杰写的,但是从句子里边就能一眼看明白,已经道明,他三年没有回家,也肯定不是恩斯!
(注:此子不是那种能自力更生的人,他兜里没了钱,外面浪够了,就要回家找他娘,跟那种只会张嘴等人喂养的寄生虫一样,所以这封信,是代笔写的。)。
不由得勾起往时,那些事情。这信中说的很明白,俊杰他可能今年要去帝都探望自己家亲人,艾雨却从不清楚,这位书香羸弱的公子他到底是哪儿的人呢?
即便问,他也不大可能说。学院年底的助手工作,他又干的怎么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