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的县太爷有钱吗?只怕平城人民,十个有七个都会说他没钱。因为平城每次修建公共设施,县太爷那可是一个子儿,都没出过呀。
不管荆太爷之前是否有钱,但是自从段飞玉走后,他就有钱了。只因他挪用了公款,将这么多年在王爷在平城时,一点儿都不敢贪的衙门公款,拿出来上下打点,甚至将多年不用的棋子都拿到了亮处。
就比如说这荆爷双卫,荆太爷之前根本就没给这二人什么任务,不过自打王爷走后,荆太爷警惕地认识到,再不将这些棋子用上一用,自己很可能在平城的地位中,就会垫底了。
就在这时,荆太爷以及自己的三名属下、所在的这座木质了望台开始乱颤起来,开始并不是很明显,以为只是风变得大了些。几人开始继续聊着,就荆太爷一人坐着喝茶,他们三个就那么站着。
后来这台子摇得越来越厉害了,几人不约而同朝下一望,才知道:近十个汉子手持斧柄,对着木制的台子在地面上的根基,使劲卖力劈砍着。
经这些人如此一番折腾,台子又怎会不摇动呢?
“混蛋,住手,下面安排的人手呢?快阻止他们。”荆太爷在四人中,武功最弱,且年纪大了,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安危。
“保护好大人,我下去瞧瞧。”冯旭刀一喝后,在台子上就翻身而下。从七八人高的台子上,顺着沿下的木桩,双手在身子下落时,死死扣在台子的架子上,抑制了身体急速下落的趋势。
支撑台子的木头架子上,留下了冯旭刀深深的爪印。
原来派在地面上的荆太爷的人,全部都已被箭矢所杀。
当冯旭刀安稳落在地上时,就有几名手持斧柄的汉子猛地冲来,一副要将他劈成碎片的架势。
不过迎接这些人的是一道快速移动的黑影,瞬息就到了其中一人的面前,一掌按在了对方的胸口,紧接着,又快速移向了下一人。
“哇”一口血蓦然喷出,一时间似乎起了连锁反应,跟在喷血汉子身后的几人,也接连喷出了鲜血。
散落在空中的鲜血,洋洋洒洒,在晌午阳光的映射下,别有一番姿态。
空中的鲜血受重力的影响,终将落地,但是让他们吐学的始作俑者,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接着朝还在拼命劈砍的汉子冲去。
不过,晚了,还是晚了。
台子的根基被破坏后,台子轰然落下,原本是第二层的位置,变成了第一层。本就是干燥的冬季,地面在如此震动下,自然腾起了厚重的烟尘。而这座木质了望台年久失修,早就被废弃多年,如此受了这么大的震动,哪里还经得起折腾,居然不堪重压。因为自己强大、向下落的惯性,将支架弄得支离破碎。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这座台子并没多高。最上方的台子,在有一点儿倾斜时,就已经落地了,还在台子上的荆太爷只不过受了点惊吓、呛了口茶、咽了几口灰罢了,并没受什么实质的伤害。
但,荆爷双卫们不干了。
“小子你存心的吧,看老子不收拾你。”较高的嚣张道。
其中较矮的那人,也附和道:“大人,此人分明是故意的,您可不能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