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母亲,”萧槐祈少有地笑得一脸祥和,“叶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想来你也听说过了,这位就是家父续娶的太太花迷玥。虽说是后母,但是对我却是颇为照顾,希望叶兄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家母尊敬一二。”
叶梦泽挑眉呵呵笑道:“萧少帅,真没想到啊,你竟然会有这一天。”神色中的嘲讽鄙夷甚为明显。
萧槐祈眸中闪过阴霾,但想到叶梦泽这个时候得意,但遇到他现在掺扶着的这个女人,估计也是要吃憋的,便只是轻轻地冷笑了一声。
越珂淡笑道:“萧太太,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
其实,越珂的确恨叶新绿给她下了蛊折磨一通,但更恨的是,眼前这个萧太太眼中那特别的自信与神采,还有她脸上那种张扬、肆意与猖狂,甚至唇角扬起来的笑意中总还带着特别的邪魅,让人只见一眼就不能忘。
越珂虽是出身寒门,但自小就知道她拥有怎样的优势。她有一张清纯无比的脸,虽不是特别的美艳,但这种清纯却是很对许多男人的胃口。
她也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利用这种优势,早就已经熟能生巧,如此才能得到叶梦泽的喜爱,夺得叶梦泽的真心守护。
但因为要保持人们心中对她的这种清纯印象,她在人前行事从来都不敢张扬,不敢随意,总要努力地去压制自己的本心。
那天看到这个萧太太脸上眸中那逼人灼目的神采,她又羡慕又嫉妒,很怜惜自己不能像这个女人那样张扬行事,亦这个女人的这种张扬与肆意嫉妒得要死。
其实,叶梦泽并无意请萧家人来参加他的订婚宴,毕竟萧槐祈对越珂心怀鬼胎,这事是他是再清楚不过。他有点膈应。
不过越珂说她在萧公馆时被萧太太“特别照顾”,所以叶梦泽才同意给萧家送了请帖。只是他并不知道越珂所说的“特别照顾”内中深意。
曾被下蛊的事,越珂没敢跟叶梦泽提,怕他追查下去,查到那个萧太太头上,万一查出她曾经利用萧太太引走萧槐祈的事,多半会影响到她在叶梦泽心目中那善良清纯的美好形象。
因着叶梦泽并不知道内中详情,越珂便也没有表现出对叶新绿的半点恨意,而是友好问候。
叶新绿淡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叶梦泽与原主并不相识,只是过去听说她是戏子出身,其实骨子里是不太瞧得起花迷玥的,不过想到越珂曾说过这个女人曾经照顾过她,也便客气道:“萧太太,请进吧,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叶新绿微微点头,便带着萧槐祈一起走进了叶公馆,由专门的引路丫环将他们带入豪华宽敞的大厅。
宴会很快就开始,叶新绿这个萧公馆的女掌权人自然会引来许多豪门贵客的注目,只是她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注目一般,众目睽睽之下,不时地使唤便宜儿子,或拿酒或搀扶或把这个便宜儿子当成舞伴,进入舞池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