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近二十天没在书院出现,待再次出现在书院时,众人看到她都有些陌生,也有些惊讶了。
“哟,司徒艳,我还以为你要辍学了呢!以前要是有学子这么长时间不来书院,是要被开除的。是不是你那个财主爹爹给咱们书院捐了很多银子,这才保住你的学籍啊?”
叶新绿刚一进讲堂,江飞雪旁边的少女明月就嘲讽笑道。她和江飞雪是最要好的朋友,平时就很为司徒艳老找江飞雪晦气而为江飞雪报不平。
叶新绿淡淡笑了笑,道:“其实是我刚刚捐了一部偶得的功法给书院,书院已经给了我永不开除、且永受书院保护的资格。”
此话一出,登时有无数双惊讶的目光看过来。
那天在宴会上很是看不起叶新绿少年清和郡王哧笑开口道:“司徒艳,你要吹牛也找点能让别人信的话题,就你那废柴体质,书院现有的最简单功法你都修行得难以寸进,还谈什么捐献功法给书院?!我问你,你哪来的功法?”
叶新绿笑吟吟地道:“清和郡王,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院长。”
国学书院乃是皇家开设,院长是皇帝,清和郡王就算是郡王,但未得召见,也不是能够随随便便就去找皇帝聊天的。
清和郡王被叶新绿的话噎的脸色有点发紫。
封秀秀有点好奇地道:“司徒艳,那日我去府中探望你,你的丫环说你正在参悟一套叫什么‘无敌玄功’的功法……”
叶新绿老神在在地点头道:“没错,我捐献给书院的便是这套功法,它如今已经被民供在书院功法阁的第五层了。”
此话一出,堂内登时一片哗然,众学子的脑袋都凑在了一起,开始低声议论起那部“无敌玄功”来。
第五层,那是存放最高深功法的所在,据说就算是高阶武者看到这些功法也未必能够修成。而第五层受机关阵法保护,与下面几层相隔,在未经允许之下,除非能破了那些机关,否则别想进入第五层。
存放在第五层的功法,会每天都被书院的两位副院长和几位长老仔细整理收拾,以免发霉、招虫或者落尘损坏等等,有时候还会将之抄录,是以被称为“供”。
封秀秀好不震惊地道:“你从当里弄来这样的功法?”
叶新绿笑答:“这种功法的来处,有谁会轻易说呢!”
明月翻着白眼道:“行了司徒艳,别搞的你自己是个世外高人一样,不管捐了什么,你仍旧只是个废柴。”然后她就惊见叶新绿已经迈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已经无比舒适也无比粗鲁的姿势坐在那里。
“司徒艳,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坐得这么没有形象?”明月有点惊骇地道。
以前这个司徒艳虽然粗俗,但多少还忌着在场的世家子弟和小姐们,言行会努力地去接近优雅。现在可好,这个大大咧咧的坐姿,在这学堂里,就算是公子少爷们都不好摆出来,怕让在场的女学子厌恶不喜,这个司徒艳倒是摆得相当随意啊!
叶新绿清凉凉地笑道:“明月小姐,我觉得一个人应该把她生活的着眼点放在自己的生活上,而不是别人的坐姿上,你说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