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不解,虚心请教:“这药材怎么还会被破坏呢?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事情。”
苏晚宁也不奇怪为什么他会有这种疑惑,毕竟在古代理论和技术知识都没有那么先进,所以人们很难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她悉心的解释:“我们在井边发现的那种药草,属于水生。一旦长时间离开水后,便会发生病变,含有轻微毒素或剧毒。”
“病变?”
苏晚宁尴尬的笑了笑,忘记了这里的人并不知道病变,想了一下,重新解释说:“就和家里的饭过了一夜,坏掉是一个道理。”
刘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声音中包含敬佩:“苏姑娘医术精湛,之前在下眼拙,被李政的小动作乱了心神,没有在苏姑娘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
这一番话倒是把她搞得不好意思了,有些无措:“也不怪您,毕竟您是一城之长,凡是要以城中的百姓着想,顾全大局。”
听到她说的话,刘铭也就不再推辞,反而拱手询问谢之颐:“殿下,李政要如何处理?”
谢之颐沉默,仅凭李政一个小小的知府,断不能在锦城翻出这么大的风浪,幕后之人他也是有所猜测,但是不敢确定。
看着从刚才就一直沉默的他,苏晚宁担心的问:“伤的很严重吗?快让我看看。”说完,就挣扎的一只手扶着地,想要站起来查看伤势。
谢之颐把她的手握住,吩咐刘铭:“命人暂将李政看管在大牢,防止其同伙杀人灭口,切记看牢。把这里的事情快马加鞭呈到京中,我现在不方便,所以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下官领命。那我就先将李政这个罪臣带下去,殿下您有什么需要的就命人告诉我。”苏晚宁在刘铭临走之际记住了他,说:“现在最为要紧的事情是城中的百姓,烦请刘大人将百姓们都聚集到这里,说服他们赶快用药。”
刘铭觉得言之有理,点了点头,命令手下的人去通知家家户户。
很快,门外就只剩下了苏晚宁和谢之颐两个人,谢之颐笑了笑:“医者,悬壶济世也。这句话说的还真是没错。只不过,苏大夫,可否先为我医治一下。”
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抓起胳膊,为他诊脉。片刻苏晚宁眉头紧皱,没有想到刚才他都是在硬撑着自己的身体,现在的身体状态本来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苏晚宁拉起谢之颐就往刘府内走,边走边说:“这次你要是再敢给我离家出走,我非要扒一成皮不可。”
“你这么凶可不好啊,除了我,谁还敢收了你,岂不是要早早地丧命。”
“滚开,你以为我在给你开玩笑吗?”
许是长久未见,也或者是事情终于解决的告一段落,虽然受了伤,但是谢之颐浑身确实由内而外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