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被赶走后,气哄哄的,跟贾张氏一起,在无人处发牢骚。
“这个傻柱,看不见别人有多困难,还落井下石”贾张氏隔空数落。
“就是,傻叔现在太自私了,人家都对同志如春天般温暖,就他对在咱们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严寒。”
贾张氏说,靠人不如靠自己,你亲哥棒梗才是你亲哥。
“快看,我妈回来了,怎么就一人?我哥呢?”
贾张氏也想不通,没想到迎来的,还是个哭泣的秦淮茹。
一看见贾张氏,秦淮茹泪水夺眶而出。
贾张氏吓了一跳,还以为棒梗死了。
经诊断,棒梗尾椎骨骨裂。因为在棒梗身上发现了厂里的螺母,厂医认为,棒梗是因偷窃被硌伤的,所以厂医院拒绝治疗,要秦淮茹带棒梗自行看病,也不给他报销医药费。
所以秦淮茹下跪求人,大夫才答应先叫棒梗住院,以后再交押金。
秦淮茹哭着回来找钱,对贾张氏道:
“快点啊,要是不能尽早手术,棒梗这辈子可就毁了!”
贾张氏只是嘴上宝贝棒梗,心里只关心自己棺材问题。
“我没钱,你去找傻柱借吧。”
何雨柱正在睡觉,秦淮茹突然出现,俏丽的面庞上满是愁色,楚楚可怜。
不用问也知道,是来借钱的。
何雨柱听了哭诉,当然不答应。
他强硬地封住秦淮茹的口,道:“秦淮茹,什么都别说,我不可能借钱给你。”
“贾东旭的抚恤金,有300多块钱呢,那可不是给贾张氏做棺材本的,而是养孩子用的。”
“贾张氏凭啥一人独吞?叫贾张氏给棒梗掏钱治病!”
秦淮茹苦笑,贾张氏这老虔婆,要是掏钱不就好了吗?
秦淮茹惨笑一下,道:“行了,傻柱,我跟棒梗一起自尽就是了,麻烦你照顾一下槐花。”
何雨柱关上门,但左看右看,秦淮茹竟真的跑到一棵树下,掏出绳子,看样子像是要上吊。
何雨柱赶紧喊她回来,虽然棒梗和胖子都不是好人,
但平心而论,棒梗是被胖子绑票后,扔下高台当脚垫的,
自己是唯一目睹全过程的人,就冲这一点,何雨柱也得客观公正。
他把棒梗掉下去的具体过程说了一下,秦淮茹捏紧了小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去医院掐死胖子。
“冷静,冷静,尾巴骨不算什么,不就是钱的事?”
何雨柱觉得,棒梗完全可以叫胖子进行赔偿,唯一难做的是,自己毕竟是胖子的师父,胖子再不义,自己也不好出面,否则食堂的人会看扁了自己。
不是所有人都了解实情,到时候许大茂等又会说,自己对徒弟冷酷无情。
为了秦淮茹,犯不上惹这些麻烦。
所以何雨柱想到了一个人。
“你去找闫富贵一趟,闫老师肯定有办法给你找到医药费。”
秦淮茹不信,找闫富贵借钱,那简直是在公鸡上拔毛。
但闫富贵算计可有一套,道:“我了解了这个情况,我是没钱,但我能帮你要钱。”
还没等秦淮茹高兴,他又补充道:“只是我不能白忙活,你得给我点好处费。嗯,得提前给。”
秦淮茹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口答应下来,说无论要到多少,闫富贵都抽成十分之一。
闫富贵呵呵笑着,跟何雨柱预料的一样,果然有办法,就跟着秦淮茹找到派出所,
“不是说了吗,你家孩子偷东西,咎由自取,还想要赔偿?”
闫富贵对负责同志说,秦淮茹这次来,不是跟轧钢厂要钱,而是要求胖子赔偿。
“何雨柱可以作证,棒梗不是畏罪跳楼,而是被胖子绑票扔下去的,这也太恶劣了,必须赔偿棒梗。”
秦淮茹大喜,这还真管用。
jC叔叔听到,立刻都惊到了,原来还有这个细节没有注意到?
原来,派出所光听了胖子的一面之词,还以为胖子跟棒梗只是害怕被抓,先后跳楼躲避追捕,没想到如今还多了个绑票情节,那性质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