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海中此刻,还在拿着鞭子,想要对秦淮茹出手,
这也太过分了。秦淮茹跟自己睡过,不是谁想打就能打的,只有自己能打。万一把娇嫩的脸打坏了,多不好呀,毕竟秦淮茹也是四合院里最有风情的一个!
当刘海中再次甩出之时,何雨柱一跃而起,空手接鞭,抓住了鞭头。
接着奋力一扯。刘海中年纪大了,毕竟手上劲头不够,于是何雨柱就从刘海中手里,把鞭子控制权夺了过来。
“你敢抢我鞭子!”刘海中怒道。
秦淮茹伤心地哭了起来,跑到何雨柱身边,求傻柱给他做主。。
“二大爷,你太过分了,居然打我家棒梗,他不过就是想吃点肉呀!”秦淮茹呜咽道。
何雨柱心说,自己既然在厂里很受重视,在院里当然也不能任由刘海中作威作福。
而且,刘海中是条咬人的狗,不打击他一次,以后肯定危害蛾子。
趁这个机会,一定得叫打击下他的嚣张气焰。
当然也不能打死,想起娄家老太对自己的玩弄,一毛不拔、不知恩德的嘴脸,他就觉得养起一只刘海中,也还有点用。
所以他很快同意了这个要求,喊道:“一大爷,三大爷!刘海中拿鞭子打人了,咱们得召开全院大会,评个是非!”
刘海中一点不怕,道:“开就开,特么的贾家炖耗子汤,吃还有理了?”
很快,三张椅子摆好,四合院禽兽全到场了,
眼见棒梗和贾张氏被打得皮开肉绽,血印鲜红,被盗圣偷过的人家,心底一阵舒爽。
但刘海中凶巴巴的样子,也让他们有点害怕。
何雨柱笑着道:“今天叫大家来,是因为刘海中打人!看看棒梗这血印子,这得多疼啊!”
棒梗心想,傻柱这是主持公道,还是叫人来参观我?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刘海中也笑了,搓着手道:“何雨柱,你也敢批评我打人?你确定你有资格?许大茂你来评评理。”
许大茂得到机会,那叫一个苦大仇深,满含悲愤。
“何雨柱每星期都要殴打我一次,打得我遍体鳞伤,你看这儿,还有这儿!”
许大茂掀起衣服,果然是浑身伤疤。
何雨柱一瞪眼,你又皮痒了不是?许大茂立刻退了下去。
刘海中接着道:
“我是打了贾张氏和棒梗,那是因为他们竟然吃耗子肉,是借除4害机会,败坏咱们院名誉!”
“贾张氏和棒梗,做耗子尾汁,肯定是想在咱们院传播疾病,把大家都给害死!”
刘海中说的两个理由冠冕堂皇,看着一地的耗子,所有人都开始唾弃贾张氏一百八十遍,轮番将他们骂了一顿,都说他们挨打是活该。
棒梗和贾张氏面面相觑,傻柱喊着这会,真的是来为我们伸冤的吗?
刘海中十分得意,道:“既然大家都支持,那今天就这样吧,散会!”
“等等!”何雨柱叫他们且慢,这会才刚开一半,哪儿能走呢。
“刚才大家没听懂,我可不是说棒梗不该打,而是为了说道说道,二大爷拿鞭子抽人的事。”
“什么人用鞭子抽人?只有黄世仁周扒皮才这么干!”
“刘海中的问题,不是打,而是他学黄世仁,学周扒皮,他今天用鞭子抽了棒梗,明天就会抽别人,今后不就成了咱院恶霸了吗?”
何雨柱激动高喊,举起缴获的长鞭,众人侧目,这条牛皮大鞭,足有三米多长,上面还淌着贾张氏的血迹!
“大家看看!什么叫黑手高悬霸主鞭?刘海中这就是现行啊!”
棒梗哭着道:“呜呜!没错,柱子叔说的太对了,二大爷就是个南霸天!快给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