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谁的话都不听!从打小学毕业以后,就没人管得了他了。”李奎勇道。
何雨柱:“嗯?小学毕业之前还听话?听谁的?该不会是闫老师的吧?”
李奎勇不厚道地道:“闫老西的话他能听?小混蛋只听我们班主任冉老师的。”
“冉老师那时候刚来,从四年级给我俩带到六年级,连带我们学校都消停了三年。”
何雨柱一听,也是服了你李奎勇,冉老师威力还真大。
等等,过去光顾着揍,没怎么仔细问过,李奎勇竟然和小混蛋一个班的?
李奎勇可比小混蛋大五岁啊!
他问道:“李奎勇,你如何做到跟小混蛋同班的?”
李奎勇不好意思挠挠头道:“我家穷,上学时就8岁了,学不会汉语拼音,又连续蹲了三年,这就跟我兄弟一个班了。”
何雨柱心说好家伙,合着您14岁才上三年级啊!
难怪您四到六年级表现很好,十四岁的你,该不会对那时十八岁的冉老师有非分之想吧!
何雨柱想到这个,立刻就不好了,黑了脸,叫李奎勇跟杨过一块儿领残疾证的心思都有,但这事真没法启齿啊。
秦京茹头戴厨师帽,带着套袖,端来一盘何氏烟熏扒鸡,对何雨柱抛了个媚眼。
李奎勇当场就不行了,眼睛就开始放光,还不是朝着鸡。
李奎勇道:“柱子哥,这姑娘是谁?”
“告诉你啊,别想在我们食堂拍婆子!”何雨柱瞪眼,李奎勇立刻就怂了。
何雨柱心说你惦记的实在太多了,谅你年幼无知,惦记过冉秋叶也就饶了,再来想秦京茹,肯定不能放过你。
秦京茹哪儿知道这些,她正想着早晨遇见的那只雪花膏。
今天早晨在院里洗脸,遇见一个模样怪异的秃子,一开口就叫出了她的名字,夸她漂亮,出手就是一只雪花膏。
结果秦淮茹一把给她拉了回去,雪花膏也被夺走。
“那秃子叫许大茂,知道为什么秃吗?进了牢子剃光的!他的东西你也敢要!”秦淮茹说着,就给雪花膏塞炕底下去了。
但秦京茹来厂里的一路上,都在惦记那只雪花膏,那可不是一般的,而是樱花粉色的硬纸外壳,精致极了,在乡下想都不敢想。
秦京茹觉得,自己这姐八成也没用过。
何雨柱叫她在厨房干活,秦京茹就觉得挺不乐意。
“柱子哥,我要做工人阶级,这,这不是在厨房当老娘们吗!”
何雨柱说,你现在就是在厨房混口饭,等转正再说。
“唉,难道我没工资啊?”秦京茹立马急了。
何雨柱觉得她压根就不是个当工人的料,也不是当厨娘的料,最好就是回村静等拆迁。
所以何雨柱给她交了实底儿,道:
“你不是来这儿逃婚的吗?等这事过去了,你找个本村的结婚,将来你们家拆迁了,分他五六套房,租出去,不比进厂强?”
“再不济,你们那边开发几个草莓园,弄点农家乐,怎么也比农转非了强啊!”
“知道吗,你姐进厂到城里,亏大发了!”